评判,只有法是铁的,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走出刑侦大楼的时候,祁墨松开了揽住沈雨清的手插进裤兜里,“刚开始干刑侦那会儿,我也一样,很容易生出慈悲心,看到各种各样的受害者我都忍不住难受,后来我又特别害怕自己会麻木,所以再后来,我让自己学会了用法去衡量一切,我们的恻隐之心对受害者来说没有用,只有将罪犯绳之以法,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 沈雨清怔了怔,祁墨的一席话让他哑口无言。 哑口无言不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些,而是因为祁墨发现了他的“恻隐之心”,所以他放下了手头不是那么急切的工作,只为马上回去给他做一顿热乎的晚饭。 这一刻,他有种想要马上拥抱他一下的冲动。 告诉他,没关系,有你在,我会很好。 可就在杜韦笙从他们面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