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雯脸上出现了一秒钟的茫然。
“高雯!高雯!你们放开我!你们冲着我就算了!干嘛连我女朋友都不放过!”
外面传来林景文的暴喝声,祁墨起身出去一看,就见他已经被周崇按在办公桌上,整张脸被桌子挤压变形。
但仍挡不住他嘴里还在大骂:“你们这些人有本事就去抓真正的凶手!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
祁墨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些不耐烦了:“你知道什么?就在这儿嚷嚷。”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女朋友的室友告诉我她被警察带走了!你们快放了她!她不可能杀人的!”
祁墨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她的确没有杀人,但她杀人未遂,同样属于犯法。”
林景文瞪大了眼睛:“你胡说!”
这时黄丹带着双手戴着手铐的高雯走了出来,刚才在里面审讯的时候她一直都挺淡定的,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此时看到林景文,豆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睛里滚落。
好像要把从前吞下的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这个男人面前发泄出来。
林景文看到她哭成这样又是一副完全就范的模样,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好像不得不相信警察的话了,愣了半晌,他囔囔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最后高雯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被带走了。
祁墨叹了口气,掰开周崇按着林景文的手,上前搂住林景文的肩膀把还在发呆的他带离了刑侦大楼。
十分钟后,办公室里的几人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
“啊——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对不起她!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认清涂伟鸿那个禽兽的真面目!”
祁墨上前一步从后面拍了拍他的后背,“都说人生如戏,其实是不对的,人生没有彩排,也没有ng,所以,不得行差踏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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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伟鸿的案子随着两个嫌疑人的到案告一段落了,但是涂盈盈的案子还没有,所以祁队长依旧一刻不停地奔波着,欠沈法医的那一顿臻品轩也依旧欠着。
中国人民心中最大的一个节日,春节的脚步也在一步步走近,这也意味着另一个日子的到来。
祁大队长的生日。
祁墨出生于除夕夜,据陈珍妮女士的生动描述——
当时她自己一个人正在家里包着饺子,他爸爸那天刚好轮到执勤,突然间羊水破了,幸好碰上隔壁的阿姨正好过来借蒸锅,赶紧帮她打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