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呀,在娘亲心里,永远是个孩子。即便现在我是驸马,也不过是穿上了这件衣服,当我脱去这件衣服,走在街上谁还认得我是驸马?曾经让娘亲为我担心,现在我好好孝敬您!” 准确的说,江亭这是入赘,从凌浩府上搬到了凌菁府上,并挂上驸马府的牌匾。江母感觉很欣慰,至少现在的江亭也是贵为驸马了。江母在房间摆了一个灵位,一个人念念叨叨,被江亭撞破。 “娘,你在这干嘛呢?” “你现在当了驸马,我烧柱香,让你爹在天之灵也知晓,肯定是他的庇佑,你才能够有这番作为,江家列祖列宗积德行善啊!” “娘!你说的我父亲,他究竟是谁啊?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他,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江母从未在江亭面前说起过他的父亲,而现在江亭追问下来,江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