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太晚明白的道理,并且用身体记住了这个教训。 一直被折腾到凌晨漆色天幕隐约见着化开的模样,我终于体力透支如一瓶打翻了再捧不起来的糖浆,半点都动不了,偏偏常年形成的生物钟将我的意识摇起来,在这时候半昏半醒地纠结着。 我到底艰难地睁了一线目光,灰蒙里,一张放肆的俊颜填进我视线。 见我动作,司天浙诱玩般地咬了咬我的唇,俯下的身上很重的水汽,令我的大脑混沌一片。 我动了动酸软的腰肢,他都不用睡的吗? 未防备,薄凉的触感突地探进我被子里。 “唔……”我蹙眉,身体发颤。 他手掌长驱直入,灼人的声息在我耳畔徐徐蛊惑着,带着尚未餍足的低哑,“好好喂喂你,嗯?” 我惊慌地躲,“不,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