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站在院子门口扬声喊:“吃饭啦!” 院子里锯木头的声音咯吱咯吱响,公输子嘉背对着她,没听到。 絮晚只能掩住鼻子跨过门槛往里走,公输子嘉正在锯木头,脑袋上绑着的那块用来擦汗的头巾差不多湿透了,满身都沾着木屑子。几根一丈多高的木柱竖立在墙角,还没上色,听他说这是要做横梁的木头。 絮晚叹口气,拿水湿了手帕给他擦把脸。 “别擦了,一会儿又是满身土。”公输子嘉忙放下锯子拉她出了院子,“你怀着身孕呢,我这地方又脏,别过来了啊。你要是想看,就站院子外头瞧瞧。” 絮晚撑着他的手慢慢坐在小亭里,打开食盒摆好菜,小声埋怨道:“都说让你别做了,你都折腾两年了还没弄好,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公输子嘉摇摇头:“我身为一个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