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挂了电话。
老夫人愣了下。
她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没多少喜悦的情绪。
再想想,已经分家了,老夫人如愿得到了大部分家产,宁夕有没有孩子,跟老夫人毫不相关。
可到底不愿意看到宁夕风光。
老夫人撇撇嘴,很快转移了注意力,需要去找盛长宽。
她把警备厅的人叫去问话,请他们找。
老夫人的话,盛谨言可以不当回事,在警备厅却是“懿旨”,所有事都停下来,帮衬找盛长宽。
他们找到了盛长宽购买船票的记录。
盛长宽买了一张邮轮特等舱的船票。
邮轮,老夫人有点眼熟,还是身边管事妈妈提醒她:“是阿殷小姐那班邮轮。”
“老夫人,船舶公司的人说,那天检票时,二少爷是亲自登船的。还说,您当时也去送行了。怎么您还到处找二少爷呢?”警备厅总长问。
老夫人:!
她又羞又怒。
被儿子算计,又被盛谨言的下属这样质问,老夫人大发雷霆。
众人很快得知,盛长宽在老夫人眼皮底下溜了。
临走时,带走了一部分家产,和盛长殷同时出发了。
“……老夫人,至少知晓二少爷安全。而且,他和阿殷小姐在一起,迟早还是会回来的。”管事妈妈安抚说。
又道,“这不是好事吗?”
好什么!
盛长宽没拒绝再娶妻,却直接跑了;更可气的是,周家那姑娘也跑了。
老夫人还不能报复,因为周氏是她娘家。她对周家下手,就是打自己的脸。
一个是她最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娘家的侄女,老夫人盛怒之下,几乎要病倒。
宁夕午后闲坐。
她这几日没有胃口,人也乏乏。
明日她小侄女宁冬满月,宁夕又准备了礼物。
金暖叫她不要再送,宁夕不听,拼了命想把好东西都给金暖的孩子。
“孩子洗三已经大办过了,满月就只摆五桌,请至亲吃个饭。”宁夕的母亲说。
到了侄女满月的日子,宁夕一大清早回了娘家。
盛谨言特意抽出一天时间,陪着宁夕回去。
他坐在汽车里,脸色凝重,因为他之前的副官长程阳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