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派人去请宁夕。
宁夕住在老宅时,老夫人时常被她气得半死,可吩咐她办的事,毫无差池。
老夫人既赞赏宁夕的能力,却又容不下她的反叛。她希望宁夕本事过人又温顺。
派去请宁夕的女佣,很快回来:“没进去门。副官处的人不放行。”
老夫人怒极,亲自给盛谨言的外书房打了个电话。
也是副官接的。
“程阳呢?叫他来老宅一趟。”老夫人怒道。
接电话的副官:“老夫人,如今当值的人是我。属下姓石。”
老夫人:“你转告督军,叫他接电话。”
新上任的副官长石墨:“督军还在开会。”
老夫人:“……”
一个小时后,盛谨言才给老夫人回电话。
总算有了个回音。
老夫人派人出去找盛长宽,先去他乳娘冯氏的院子。
冯氏一家人,早已人去楼空,不知踪迹。
盛长宽平时有什么朋友、往哪里消遣时光,老夫人一概不知,无从找起,只能希望宁夕赶紧回来想个办法。
“……你的督军府,我派过去的佣人都进不去,你什么意思?”老夫人一肚子火。
她明明有求于人。
找人,还得盛谨言的督军府出面。偏偏她控制不住脾气,忍不住要发怒。
“什么人都可以进督军府?怎么,军令是儿戏?”盛谨言冷冷问。
老夫人:“我是你母亲!”
“你这么认,也行。我无所谓。”盛谨言说。
老夫人心头一惊,火气下去了大半。
她终于按住了脾气:“阿宽不见了。”
“他那么大的人,有手有脚,不见了就不见了。”盛谨言说。
“万一出了什么事……”
“被人绑架,您等绑匪的消息,准备好钱财。”盛谨言说。
老夫人心梗:“我不同你说,你叫宁夕回来一趟。”
盛谨言:“宁夕不方便。”
“我这个婆婆,难道没资格见她……”
“她怀孕了。刚刚有了喜脉,医生叫她静养,她不宜操心,也不能奔波。”盛谨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