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十足,浑圆饱满,一双手勉强的能覆盖住那一对胸脯。尽管她年纪尚幼,但那一对胸脯之大却堪比路易丝。
这是曾纪泽抓到他妹妹的双胸时的第一念想,顷刻间他便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的不妥,忙是双手顺势往边上移开,但却又摸到了她那杨柳般柔嫩的小蛮腰,他心里砰砰直跳,顿时有点慌乱,忙又移开,但遗憾的是,双手又不小心滑往了她的臀部。
只那么轻轻的一触,他便觉浑身火热,下边隐约便有了奋起的感觉,曾纪泽暗叫不妙,急镇定心神,双手迅速的抓住她的双臂,将曾纪芬扶了起来。
当他站起来时,下边那人已是力挺山河,所幸有衣服遮挡,倒也看不出半点征兆。曾纪泽暗吐了一口气,心中庆幸:“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也太尴尬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在曾纪泽看来很是漫长,但实际上才不过几秒钟的事情而已,曾纪芬甚至还没感觉到自己被大哥从上到下摸了一遍之时,就被扶了起来。
“满妹,路很滑,你脚下留神点。”曾纪泽不给她回味的时间,拉着她便一溜烟的奔了回去。
好容易奔到了一处廊檐之下,他二人早就湿了个通透。曾纪泽再看妹妹时,却见湿透的旗袍紧贴着她的肌肤,原本就丰满的身形更显凹凸分明,由于这一旗袍是青白色的,所以雨一浸透之后,面对着天光便会略显透明。
曾纪泽清楚的看到了她衣服下面的“沟壑”分明,只觉一股搅动人心的火苗在心头燃起,神情不觉又是有点恍惚了。
曾纪芬只顾着抹脸上的水,偶一回头间,却看到曾纪泽那般异样的眼神,奇道:“王兄,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老这样盯着我看啊,是我脸上长了痘吗?”
“咳,没什么。”曾纪泽忙将头转开。
曾纪芬虽然年幼,于那方面知之甚浅,但到底也是女儿家,心思总是有那么一点敏感。当她看到曾纪泽那略显火热的目光时,便意识到那并非哥哥看妹妹时应有的眼神,她琢磨了片刻,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模样是极为不雅的。
这才有些许明白哥哥为何会有那样的眼神。
她的脸畔顿时泛起几许红晕,颇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曾纪泽心细如丝,自然瞧得出她表情的变化,心知她必已有所察觉,不由更觉尴尬。但他只能故作泰然,装模作样的将外衣脱下,轻轻地披在了曾纪芬的身上,温柔的说道:“满妹,莫要受了风寒,快些回屋去吧。”
“嗯。”她只轻应了一声,低头往自己房中走去,曾纪泽跟着送她回去。
一路上,曾纪芬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性子一下收敛了许多。低头之际,竟会如没见过世面的小家碧玉一样,不自觉的揉着衣角。
曾纪泽送她入房之后,便道:“满妹,你洗个热水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我待会再来瞧你。”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王兄,等等。”曾纪芬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她回房中找来一件斗篷悉心的替曾纪泽披上,柔声道:“王兄你也快回屋换洗下吧,要是让你这国之栋梁染了风寒,那妹妹我的罪可就大了。”
曾纪泽笑了一笑,披紧了斗篷便要离开。曾纪芬眼瞧着他要走,蓦地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的神色,她几步上入,从后边抱住了曾纪泽,湿发斜垂地脸庞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背上。
她这突然亲密的举动,倒令曾纪泽有点无所适从。
他却不敢多想,只当这是一种妹妹对哥哥的撒娇,便是笑道:“满妹,怎么了。”
“王兄,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总带我到后山上偷人家的地瓜烤了吃,一次被人家发现了,咱们就拼命地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那时天又也下起了雨,也和现在这一样大。我又痛又冷,无论你怎么哄我就是不肯走,后来你没办法,就只好背着我,一直从后山背家里。大伯那时好生气,就罚你抄论语。”
曾纪芬回忆着往事,嘴角露着童真般的笑容,而曾纪泽却只能跟着嗯嗯,装作那些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王兄,小时候你总会背我,现在怎么就不背我了呢。”曾纪芬语气中稍有些埋怨。
“那是因为小时候没那么多礼法束缚,现下咱们都长大了,何况咱们身份已是皇子公主,不同于寻常人家,很多事情都变了。”曾纪泽想象着曾纪芬描述的那般往事,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画面,此刻,他似乎能感受到了那兄妹二人童年时地美好时光。
“长大了有什么好的,咱们在老家的日子多好,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可是自从爹爹做了皇帝以后,家里人似乎都变了,叔叔伯伯们都不像以前那样近了,堂兄堂弟他们也聚在一起,一家人间就像是隔了层纱似的,渐渐的疏远了。我觉得是这身份闹腾的,当公主当王爷有什么好的,我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