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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如何与安徽商人打交道(第2页)

目前,不仅普通百姓对政治非常感兴趣,就是在商界政治色彩也非常浓厚。安徽商人中也不乏敬业、具有现代意识者。但是,他们中间当了厂长再当市长,进了商场想官场的人,也大有人在。

许多安徽商人把企业的成功希望寄托于官场上。安徽的不少企业,喜欢把国家领导人视察、接见的照片或题词挂在显要位置;有的企业家没有接触过高级领导人,就千方百计去托人,去疏通,去接触,哪怕为此付出很大代价弄个题词,也在所不惜。

在他们眼里,花代价得到了一个题词或合影,似乎就有了护身符。针对安徽人的这一特点,在与他们打交道时,应注意以下几点:

(1)注意迎合安徽人崇尚政治的心态,多打政治牌,围绕政治活动出点子,做买卖。

(2)在与安徽商家企业打交道时,走政治路子,效果可能要好些。

(3)给予商人多一些政治上的利益或名誉,往往能获得他们在生意上给予的实利。

(4)充分地利用政治名人效应,获得商业上的成功。

4.“亦贾亦儒”的徽商

安徽商人来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的文化就繁荣起来。历史上,安徽商人在商界曾经起到过举足轻重的作用,被人们称作徽商。

做生意是为了谋取巨额利润,读书则是为了追求功名。读书不到功名,就应当下海。

贾而好儒,是安徽商人的传统。在历史上,徽商中精通儒学、擅长诗词文学者很多。他们中间有的是早年习儒,后来走上了经商之路;有的却是贾儒并兼,在经商的时候,喜欢儒术,形成了安徽人“贾而好儒”的特点。

商人有了文化,便在气质、智力、判断力以及洞察力上提高了很多,所以能在商品市场瞬息万变之时,善于审时度势,运筹帷幄。

长期以来,徽商并非一个单纯的以经商营利为目的的商人团体,徽商和文化有着不解的缘分,有很多饱学之士,从而形成了徽商集团的独特风格,获得了“儒商”之称。

商养文,以文传家,形成了儒贾之间的良性循环。这里的“毕事儒不效,则弛儒而张贾”,可能也包含着另外一种涵义,那就是在一个家庭中,如果几位兄弟都从事举业,那大家多只好喝西北风,所以还必须有所分工。这种家庭成员的分工,在徽州地区自古至今,是相当普遍的。当时徽商之住所,所见极多的是“冰梅图”——许多半片梅花落在一方方冰上的图案,其图除令人叹为观止外,它还寓意着“梅花香自苦寒来”,严冬将尽,读书人“十年寒窗”,终于金榜题名,一鸣惊人。这种“十户之村,无废诵读”乃是毫不夸张的说法。

为什么徽商具有这一风格呢?

安徽的文化源远而流长,在原始社会,黄帝炼丹、大禹治水的神话故事就广为流传。封建时期,以曹操为首的建安文学又把安徽的文化事业推上了新的台阶,从此安徽的文化群芳斗艳,独具一格。

具有较高文化素质的徽商,意识到富不敌权,权可治富。他们为在政治上保持崇高的地位,强化族众的凝聚力,只有依靠其文化的优势,大兴族学、书院,以猎取科举制度下的功名。

徽州又是安徽文化十分繁荣的地方,“益尚文雅”,又称“东南邹鲁”。并且,徽州还是南宋大理学家朱熹的故乡,更使得徽州人以名教相称。

在尚文崇儒传统风尚的熏陶下,现代安徽人就算“下海”经商的人也以文化人自居。

在徽商中,很多人早年曾经是文人,从事儒业,后来因为生活所迫,或者家境变故,或者继承祖业等原因,弃儒从贾,走上了经商的道路。

发迹以后,因为经济条件阔绰了,加上良好的文化素养,使他们把注意力又转向了文化方面,或者投资于文化教育,或者重修儒业,追回失去的光阴,以求在心理上获得平衡。

安徽人尚文的传统,形成了徽商“贾而好儒”的品格,而徽商的“好儒”和经济实力,有力地促进了安徽文化的繁荣。

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徽商,普遍有较高的文化素质。《史记·货殖列传》一定是他们的必读之书,他们受到传统文化的影响,自觉地用儒道经商,以儒家伦理规范自己的商业行为。黄长寿“以儒术饰贾事”,鲍要“一生以书生之道行之”。儒家思想是徽商重视商业道德的思想基础,由于他们坚持商业道德,坚持“以诚待人,以信服人”非义不取,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赢得了顾客的信任,每到一地就会出现“归市如流”的局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徽商还非常善于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营养,将文化知识作为取胜的法宝。汪绍铨先生在《徽商在中国商业史上的地位和作用》一文中说:“徽人往往以《货殖列传》所载的商界先贤为榜样,进行远途冒险经营。明嘉靖年间,徽商许我秩就是读了《货殖列传》,不顾路途遥远,前往四川成都从事商业活动的。”歙人闵世章少孤贫,九岁辍学。长大后发愤自学,精通文史。一日读《史记》中的蔡泽传,对蔡泽赤手而取富贵的事迹赞叹不绝,遂立志法其所为,只身奔赴扬州,为一家盐商管理帐目。数年之间,他摸清了盐业的行情,于是自筹资金,独立经营,后来终于成为“家资百万”的大盐商。

徽商贾而好儒,受到较深的儒学教育,掌握了一定的文化知识,使他们在经商中,善于运用心计,精干筹算,审时度势,决定取予。

安徽人是星空,点点繁星交相辉映。安徽人不管做什么,都不愿意放弃“文”的情愫。

明代欲人黄镰,少时从儒就学,立下经世之志,后来弃儒经商,在闽、越、齐、鲁间进行商业活动。由于善于洞察“盈虚之数”,故精于“进退存亡之道”,获利甚多。清代商人叶天赐,生性聪颖,工诗词,擅书法,因为家贫而经商,具有深刻的洞悉市场的能力,常常是“料事十不失一”,一跃而为扬州富商。

还有一些有文化的徽商,因为善于操持生财之道,竟然成为众商赖以经营的智囊。明朝万历年间,在两淮经营盐业的徽商吴彦先,有闲暇就浏览史书,和客人谈论古今得失,即使是当时的许多大儒业自愧不如,所以博得了众商的拥戴,所有的营运都按照他的筹划来实行。他“权货物之轻重,揣四方之缓急,察天时之消长,而又知人善任,故受指而出贾者利必倍。”这种能力,即使在今天,仍是很少见的。

“贾而好儒”还使徽商可以更方便地与“官”相结合,通过“官”的力量来获取利益。要么是通过结识官吏,要么是让家族中的人直接进入官场,“贾儒的结合”最终都会变成“官商的结合”。而在商场中,官商结合,永远会获得最丰厚、最稳定的回报。

好儒使徽商在商业竞争中居于优势地位。在明代,山西商帮和徽州商帮势均力敌,但是到明朝后期,山西商帮与徽州商帮的竞争则明显处于下风。虽然产生这个结果的原因有很多,但是文化因素则是其中比较重要的因素之一。清朝的刘于义曾在一份奏折中说:“山右积习,重利之念甚于重名,子弟俊秀者多入贸易一途,至中材以下,方使之读书应试。”结果是俊秀弟子虽然从贾,但是没有知识,必然对商业有影响。

“好儒”的习惯,使徽商在整个经营过程中,都自觉不自觉地将儒家的精神融入到商业活动这中去了,可以说,没有“好儒”的精神,就没有徽商的成功。

如今,安徽商人虽然没有先辈“牛”了,但是尚文的传统仍然执著未变。基于安徽人贾而好儒,亦贾亦儒的商业传统,在与安徽商人做生意打交道时应多打文化牌。正视安徽商人的广博知识,讲求诚信;要多与他们谈论文化事,才能接近他们,并博得他们的好感;可以多做文化方面的投资。

5.徽商的风格

经商不论古今,在商场上打拼的人,从徽商身上或许可以找到立足于商界的法宝。

“其货无所不居,其地无所不至,其时无所不鹜,其算无所不精,其利无所不专,其权无所不握。”

这是世人形容徽州人从商风格的一段话。虽然略带夸张和讽刺,但却生动地概括了徽商经营的风格。

徽商做生意并不局限在某个领域,什么赚钱就做什么,甚至可以将不赚钱的行当做得赚钱。“其地无所不至”,是说只要能够赚钱,什么地方都可以去。徽州人本来就视出外闯荡为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有利益的驱动,当然就更是如此。“其时无所不鹜”,是说徽商做生意,特别讲究时机的把握,也特别善于把握时机。徽商在拥有了一定的资产后,就已经不再满足于一些微小的利益,而是追求高效高利,将大富作为自己的经商目标。“其算无所不精”,是说徽商人精于算计。“其利无所不专”,是说徽商做生意对利益是锱铢必较。“其权无所不握”,是说徽商在做生意的时候,十分注意权力在商场的重要性,只有“官商”结合,才能产生最大的利益。

掌握经商的环境、时机,是一个商人的谋略,而为了利益“无所不至”、精于算计,做生意锱铢必较,则是商人的一种追逐利益的基本精神。这个特点,尤其被世人所误解。外地人常常称呼徽商为“徽州朝奉”,带有许多鄙视的意味,至今江浙一带熟悉风土掌故的老人,仍然会说出“徽州朝奉锡夜壶”之类的调侃来。在人们的眼中,徽州朝奉作为商人的性格特征是“蝇营狗苟”,著名学者胡适是徽州人,他在晚年口述的自传中提及徽州朝奉时说:“朝奉的原意本含有尊敬的意思,表示一个人勤俭刻苦;但有时也具有刻薄等批判的含意,表示一个商人,别的不管,只顾赚钱。”其实,徽商这种惟利是图的风格,是一个商人必须具备的。徽商之所以受到如此刻薄的嘲讽,无非也是在一个以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农业社会中,大多数人对商人的一种误解而已。

为了追求高效益、高利润,徽州商人往往周游全国,哪里有市场就到哪里发展,哪个行业有利可图就经营哪个行业。歙县商人黄豹,少年家境贫寒。成年后辞别父母,挟资游荆襄南楚,但获利很少。见此,他便果断地从荆襄撤资转徙淮南从事盐业。结果,仅三年时间就由一个小商人变成一个富贾一方的巨商。

而注重“官商”的结合,则不得不承认徽商做生意的大局观是很强的。徽商的成功,其实也靠着这—点。在商场上的得心应手,首先必须建立在官场上的游刃自如。封建统治本来与自由贸易在本质上就是互相抵触的,徽商要想在经济上取得成功,必须顺从这种社会制度,徽商们依附于封建势力的荫庇,从而获得巨额垄断利润,这样的做法也许在今天违背自由贸易的原则,但是在封建时代,却是一个无奈但又明智的选择。徽商团体的成功秘诀,的确有一些畸形,却十分独特。事实也证明,徽商正是依靠这个秘决,取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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