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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元建得追杀(第1页)

李继超与妻子从上海迁往南京后,两人经过商议决定用身边的财产开一个砂锅铺,因为李继超并无其他能够养家糊口的一技之长,只有经营砂锅铺是他唯一擅长的,妻子对此并无异议,很快他们就开起了一家砂锅铺,虽说生意不算红火,但所得收入维持家庭基本开支还是可以,夫妻二人的生活倒也过得惬意,最起码不用东躲西藏了,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

闲暇之时李继超总会将当初所得的两幅画翻来覆去的看:一副为八大山人的所画,一副为《天王送子图》局部图,对这两幅画李继超真是爱不释手,他对古董的兴趣的也越来越浓,他自己买来了很多古董鉴赏类的书籍,稍有时间便会刻苦钻研,另外他也会抽出时间向古董店的老师傅学习,一两年之后李继超就对古董鉴定这一行颇有研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对于古董鉴定颇有天赋,经过仔细研究,他得知自己手中那副八大山人所画的山水画卷为真迹,那副《天王送子图》残图也为真迹,只是这两幅画他从来没有对外人提起过,他深知其中厉害,若是一不小心走漏了消息,定会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因为对于古董越来越痴迷,李继超在生意之余也会经常在南京的古董市场上走动,有时是为了与古董店的老师傅切磋技艺,有时则是为了捡漏,因此他与许多古董店的师傅很是熟悉,他们也知道李继超对于古董鉴定颇有天赋与造诣。

一日“如是斋”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该顾客年近五十,穿着颇为不俗,举止间也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只见该顾客拿出两件青铜器说是要出手,因为自己做生意急需一笔资金,所以忍痛割爱欲将两件青铜器售卖,当时店里边坐镇的是“如是斋”的老师傅余庆庄。余庆庄端详着两件青铜器,其中一件为青铜壶,只见该青铜壶口、颈、腹均为圆角扁方形,颈部收敛,两侧置兽首衔环耳,腹部庞大而下垂,圈足高且厚。颈部饰波曲纹,腹部饰蛟龙蚊。器颈内壁铸铭文十八行一百三十八字。余庆庄拿来放大镜仔细看了铭文,只见铭文记述了周王“册命”宣之事。西周时期,职管任命需举行隆重典礼,即“册命”。该青铜壶详细记录了这一仪式,一、清晨,周王在宗庙中的大室;二、紫葳作为傧相,将宣引入大室,宣站在中庭之中,一人负责宣读周王的册命,三、宣布任命宣所负之职及所赐命服;四、受命的宣对周王行稽首礼,接受册书出门,然后对有司行纳瑾之礼,这件青铜器无论从造型、铭文、锈迹、纹饰上看都毫无破绽,顾客说这是西周晚期的青铜器,是家里祖传的,因为自己的家几代以来都是搞古董收藏的。顾客拿出来的另外一件是铜香熏,香薰通高十八厘米,腹径十三点五厘米,底径二十一厘米,由熏炉体、立柱和承盘三部分组成。香薰下部为原型承盘,承盘中心俯卧一只狮型辟邪,狮背上立一圆柱支托炉体。炉体分为炉碗和炉盖两部分。炉碗的外中部铸一条宽沿,宽沿一周等距离铸六个佛像,佛像全部为伽跌坐,双手合掌于腹,头顶梳高发髻,佛像之见铸三只鸟,鸟首向佛,炉盖为椭圆形,盖上镂空铸四条龙,同时四龙只间铸对称的四只鸟,鸟首朝天,翘首欲飞,盖钮完好无损,炉身与炉盖的结合处有合页式轴。

顾客自称青铜壶为西周晚期作品,铜香熏为西晋时物件,是两件不可多得的珍品,他还感叹说若不是自己经营才能有限,急需资金周转,自己断不会拿出这些东西来变现的,同时还怨恨自己不孝,竟然连祖先珍藏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实在是有愧于祖先。余庆庄将两件青铜器仔细看了近一个小时,他没有从中看出丝毫破绽,这两件青铜器一看也是熟坑,像是被人把玩了多年,只是他总觉得这两件青铜器看着有些怪怪的,但至于是哪里有问题,他一下也说不来,但他也不想露怯,毕竟自己是掌眼古董多年的老师傅了,若是让人知道自己看了近一个小时还无法确认真假,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余庆庄一时有些着急,顾客一直在催促他给个结果,若是能够收下这两件东西就给个痛快话,要是不收也给个明白话,不要这样翻来覆去的看就是不下定论,余庆庄心里拿不定主意,这两件东西若是真的,顾客的要价并不算高,那么自己就稳赚不赔了,若是两件赝品,那自己损失可就大了,若是万一再传出去,以后自己在这个圈子就无法立足了,情急之中,最后余庆庄想到了李继超,李继超虽说不是专业搞古董鉴定的,但这人颇有天赋,往往能给人意想不到的说法,之前也让他帮着自己长过几次眼,竟没有一次错的,有一回顾客拿了一件宋代得青花瓷瓶,自己愣是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最后都决定将那件瓷瓶收下了,李继超当时刚好在场,看了看示意自己那是件赝品,最后自己才决定罢手,才使得自己没有酿成大错,为此自己很是感谢李继超,后来他们的关系变得愈加友好,于是余庆庄悄悄招呼了一个老伙计让他去将李继超赶紧叫过来。

当老伙计赶到李继超的的餐馆将来意说明之后,李继超二话不说就随老伙计来到了“如是斋”,余庆庄假意说李继超是自己的老板,他还要对这两件青铜器过过目,李继超看过片刻之后断然说自己铺子因为资金有限不能收下那两件青铜器,顾客当即有些恼怒,大声说:“你们这不是耍我了么,哪有看了半天最后才说不要的,你们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李继超连忙道歉说自己也是刚刚从外地赶回来,说余庆庄对资金的事并不知情,最后顾客拿着两件青铜器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等顾客走后,余庆庄急忙问李继超:“那两件青铜器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那两件青铜器的确有些问题,单从材质、纹饰、造型、铭文上看的确像是真品,但问题就出在那两件东西得锈迹,虽说猛地一看像是熟坑,好像是被人珍藏了多年的样子,其实仔细一看就是仿品上锈,那件青铜壶用的是胶着锈,是用胶水,白芨浆,松香,清漆等胶状物调制各种矿石粉,颜料涂抹到器物表面得,那件铜香熏采用得是种植锈,是将酸碱盐等各种化学药品涂抹到仿品表面,然后再埋到土里种植伪锈,这两件仿品得仿制手段十分高明,简直与真品无异,一般人是断然看不出来得,幸亏你处事谨慎,今天要真是将这两件东西盘下来,"如是斋"得损失就太大了",李继超说。

李继超说完余庆庄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全身只觉得直冒冷汗,今天自己若是一步走错,"如是斋"就算是毁在自己手里了,余庆庄对李继超说了许多感谢得话,最后在南京城最豪华得餐馆请李继超吃了饭,席间余庆庄不由得感叹:"现在这些人作伪得技术太高明了,想那白天得顾客绝对不是一人在古董的江湖闯荡,他得身后一定是盘根错节的造假团体,有专人造假,有专人售卖赝品,想来他们的实力应该已经足够大了,要不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拿来"如是斋",说来"如是斋"在这南京城还享有薄名,一般的赝品也断然不会逃出我的眼睛,我想他们今天能够拿来让我掌眼,也是想探一探我掌眼的功力,若是我今天不够谨慎,我想很快便会有别的物件被拿到如是斋,很快各大古董行都会被赝品充斥,今天让我们挡了回去,我想他们也许会消停一阵子。"

"是呀,真可谓世风日下,现在得人胆子也太大了,为了钱财什么都敢做,以后这古董圈的水会更深,真得时时处处小心着",李继超说。

"我建议你要不将你的餐馆关停算了,餐馆毕竟太过辛苦,我看你对古董鉴定兴趣浓厚,也颇有天赋,短短几年时间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你不如到我们如是斋帮着掌眼,我现在年纪也慢慢大了,有时也感到精力不济,我也想着物色一位合适的人帮掌柜的继续将如是斋经营下去,你若答应到如是斋,我们掌柜的一定会大为高兴的",余庆庄试探着问李继超。

"这个还真的容我考虑考虑,其实我觉得开餐馆也挺好的,虽说辛苦了些,赚取的钱财也有限,但这营生毕竟是我做惯了的,此外也安稳,到如是斋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李继超想了想说了一些推脱的话,余庆庄也没有再逼迫李继超立即做出决定,只是说:"那就容你再考虑考虑,只不过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千万别把我所说的当作玩笑"。那一晚主客尽欢,后来他们又聊了很多,直至深夜两人才分开各自回家。

一月之后的一天"如是斋"的掌柜吴自用亲自来到李继超的家,并且还给李继超带了礼物,坐定之后,吴自用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说是真诚的邀请李继超到"如是斋"上班。吴自用回去之后,李继超同妻子商议之后觉得到如是斋上班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李继超对古董兴趣浓厚,几天之后李继超便给吴自用回了话,说自己同意到"如是斋"上班。很快李继超便将餐馆转了出去,然后安心到"如是斋"上班了。

到了"如是斋"之后,李继超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他工作勤恳,他所掌眼的东西也没有出过差错,吴自用很是高兴,李继超自己也很是愉快,渐渐的李继超在古董圈子也小有名气。

一个傍晚李继超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那个傍晚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李继超下班之后无事在古董市场上转了转,直到天快黑了李继超才往回走。李继超的家离如是斋也就不到三公里的样子,他穿过古董市场,然后再穿过一个闹市区,在闹市区李继超还给家里买了些东西,然后他还要经过一座桥,再穿过两条僻静的街道就到自己的家了,那天李继超走过那座小桥,他看着桥下的静静得流着,那河水安静的有些异样,当他穿过第一条小巷时,四周寂静无人,空气中充斥着一丝诡异的气氛,他心里总觉的有些隐隐的不安,等他经过第二条小巷时,他听到前面不远的拐角处传来救命声,他急忙向前走去,走到拐角处偷偷的向前张望,只见一个人正在追另一个人,他看着前面奔跑的人很是熟悉,再仔细看时惊讶的发现前面奔跑的人竟然是余庆庄,余庆庄一边跑一边喊救命,他跑的并不快,跑起来是一瘸一拐的,看得出来余庆庄是受伤了,余庆庄身后追赶的人是一名精瘦的男子,那男子边追嘴里边发出狰狞的笑声,同时嘴里用蹩脚的普通话喊着:“余庆庄,赶紧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你若乖乖的交出来,今天你还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若是你再不把东西交出来,我今天就让你见阎王”,李继超能够隐约的看出来那是一名日本人,那名日本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余庆庄边跑边说:“三浦元建,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手里根本就没有你要的东西,你赶紧滚回你的日本去,不要在中国的土地上撒野,否则我的朋友是不会放过你的。”

“余庆庄,你看看现在有谁能够救你,就你这幅样子我轻轻松松的就会将你解决掉,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三浦元建放肆的说道,“要是识趣的话,还是赶紧交出你手中的《天王送子图吧》,如果你乖乖的交出东西,我心情好的话还能够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一再固执己见,一定要将那幅画带到坟墓里去,那我也会成全你”,三浦元建继续说。李继超听得心头大震,他想不到余庆庄身上也会有《天王送子图》的残图,只是他心头疑惑大起,余庆庄是从那里得到残图的呢,另外日本人怎么会知道余庆庄身上有残图,日本人又是怎么会找到余庆庄的呢,李继超只听得迷惑不解。

“三浦元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再次给你说你余爷身上没有什么残图,我也不知道你所谓的残图是什么东西,你就赶紧死心吧”,余庆庄愤怒的说。

只听见三浦元建嘴里发出怪鸟一般的笑声,这笑声在这傍晚显得格外渗人,只见三浦元建紧追几步一把将余庆庄在手里抓牢,然后拿起手中的刀又快又狠的刺向余庆庄的大腿,只听见余庆庄发出一阵悲惨的叫声又继续挣扎着向前跑去,三浦元建则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同时嘴里又发出怪鸟一般的笑声,听得李继超心惊肉跳的,李继超本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同三浦元建拼命,可一看自己手中空无一物,再一看三浦元建明显的就是练过散打之类的练家子,自己贸然上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余庆庄得伤势越来越严重,他踉踉跄跄得向前艰难跑去,但他力不从心,边跑边有血从他得伤口处流出,李继超看得心惊肉跳,余庆庄跑过得地方地上滴满了了鲜血,李继超心想若是自己再不想到制服三浦元建得办法余庆庄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余庆庄艰难的向前跑着,同时嘴里喊着救命,但四周依然未出现任何人,三浦元建则步步紧逼,嘴里依然发出怪鸟一般的骇然笑声。

余庆庄继续跌跌撞撞得向前跑去,只见周围愈发得偏僻,四周已不见一座房屋,他穿过一座破败得木桥,然后穿过一片荒废已久得田地,然后向一座小山上跑去,李继超依稀记得那座山上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寺庙,李继超心中疑惑,不知道余庆庄跑向那里的用意,三浦元建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余庆庄向前,李继超也只得紧紧的尾随在二人身后,在傍晚时分,这三个人显得十分荒诞,一个是受伤落荒而逃的人,一个是手持利剑紧追不舍的日本人,一个是手足无措的李继超。

通往寺庙的路由于荒废已久因此很难走,路边野草丛生,路边的树木高大异常,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氛,大约经过了十分钟,余庆庄终于到达了寺庙门口,只见寺庙的大门虚掩着,大门四周都是蛛网,显出无比的颓败,三浦元建看着余庆庄将自己带到了这破败得寺庙也是大为疑惑,他用蹩脚的普通话问到:“余庆庄,你把我带到这早已荒废的寺庙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你把那副古画藏在了这寺庙的某个地方么”,余庆庄说:“三浦元建,你说的没错,我的画就是藏在这里,对于那么一副人人都欲得知的古画我自然不会带在自己的身上,我自然会将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我会将它放在这里,这里已荒废多年,早已没有了香火,平日也人迹罕至,自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我会把画藏在这里,你跟我进来就是了,我自知今日若不将画交给你,我也活不到明天,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决定还是将画交给你”,三浦元建听后大为欣喜,他高兴的说:“余庆庄,这就对了么,我为我之前对你得无礼表示歉意,只要你能够将画交给我,我自然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我就知道余先生是不会令我失望得。”

余庆庄在前一瘸一拐的继续带路,他用力的推开寺庙的大门,三浦元建则谨慎的跟在后面,余庆庄边走边说:“三浦元建,你是否容我止一下血,我将古画藏于寺庙的一处秘密场所,若是不止血,怕是还没等我将你带至藏画的地方,我便已经一命呜呼了,我想这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结局”,三浦元建听完略加思索点了点头,余庆庄用力撕下自己上衣的一块布料将自己右腿的受伤处仔细裹紧了,那血才流的慢了,余庆庄已是面色苍白,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坚持着,稍加处理伤口后,余庆庄继续向前,他走的很慢,走每一步都破费力气,三浦元建阴沉着脸继续跟着,他得脸上满是阴沉之色,戒备之心依然十足,因为他也自知中国人善于制造机关暗器,尤其是这种古老的寺庙,其中很可能危机四伏,总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余庆庄带领三浦元建行至正殿,只见正殿立有许多佛像,但那些佛像由于年久失修,处处显出狰狞之态来,墙壁之上也到处结满了蛛网,余庆庄挨着正殿的右侧墙壁缓缓向前,三浦元建有些不明所以,他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刀柄,准备随时拔刀以应对不测,三浦元建尾随在余庆庄身后五步之外,他紧紧的盯着余庆庄的一举一动,就在余庆庄靠近墙壁中部时,只见余庆庄将手快速的压向墙壁中不起眼的一处凸起物,三浦元建立觉不妙,好在他习武多年,反应速度极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几支利箭带着呼啸之声射向自己的全身,其中一支直奔三浦元建面门而来,只见三浦元建身体后仰,同时迅速挥动手中的刀横削箭杆,只见那支箭堪堪擦过三浦元建得头皮,那支箭也被三浦元建削为两段,三浦元建惊魂未定,只见另外两支箭又拦腰射来,那两支箭又急又快,只见三浦元建如鬼魅一般向右横飘,两只箭带着劲风几乎全部没入地面,三浦元建惊得一身冷汗,心想这两支箭力道如此之大,若是射在自己身上,自己很快就会魂归九天,三浦元建没想到自己突遭如此大辱,他向余庆庄投去怨恨得目光,那目光带着一股寒意,令余庆庄不由得心中一颤,余庆庄也没想到三浦元建身手如此之好,本想骗三浦元建来到寺庙之中趁他不备利用机关置他于死地,没想到一出手便被三浦元建识破并且化解。三浦元建满脸的怒气,他不能忍受余庆庄的欺骗,更不能忍受的是那些机关险些让自己命丧寺庙的正殿,他握着刀柄的手更加用力,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杀气也越来越重,余庆庄看着不觉得一阵胆寒,三浦元建以极快的速度向余庆庄逼近,余庆庄又快速的按下了墙上的机关,一阵箭雨又射向三浦元建,三浦元建很快就被笼罩在箭雨之中,只见三浦元建发出一身鬼哭狼嚎班的怒吼,在箭雨中狼狈的腾挪躲闪,手中的刀挥舞的极快,那刀光如匹练一般阻挡着箭雨,很快大多数长箭都被三浦元建用刀砍断,但他还是因为躲闪不及被一支长箭射中左臂,只见三浦元建大吼一声,直接用刀将露在皮肉之外的箭杆削掉,又挥刀欺身逼近余庆庄,余庆庄本能的躲闪,那一刀差点砍在余庆庄的后背,隐身在门口的李继超心中大惊,他也顾不上其他,眼看余庆庄性命攸关,他拿着在寺庙门口捡来的生锈铁棍直奔三浦元建而去,三浦元建没料到后边还隐藏着一人,他得注意力全在余庆庄身上,李继超举起铁棍狠狠的向三浦元建后脑勺砸去,待三浦元建听到身后的异响之时已经来不及,那一棍结结实实的砸在三浦元建得后颈,三浦元建立时觉得眼冒金星,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余庆庄定睛一看竟是李继超前来助了自己一臂之力,心中大为惊喜,两人一看三浦元建倒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其他,余庆庄赶紧说:“李继超,咱们赶紧走,三浦元建这人很是难缠,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刚才若不是你施以援手,我此刻可能已经名赴黄泉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脱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想三浦元建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他若醒来,咱们又难以脱身了”,余庆庄说完就继续向前走去,李继超跟着余庆庄也向前走。

余庆庄、李继超没向前走几步,他们便惊讶的发现三浦元建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他得脸上现出无比的狰狞表情来,余庆庄只有加快脚步向前跑去,无奈他得腿受了伤,总之有心无力,虽说是跑也比走快不了多少,三浦元建很快就来到了二人的身后,他挥刀便向李继超后背刺去,他很是恼恨这个突然出现搅乱自己的计划并将自己打晕的男人,李继超顾不得其他,就地一个赖驴打滚刚刚躲过三浦元建手中的刀锋,那一刀差点将他的耳朵削掉,但三浦元建并没有就此住手,而是又快速挥起刀刺向余庆庄的后背,余庆庄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过三浦元建得刀锋,李继超看到二人与三浦元建得实力悬殊太大,两人联手也不是三浦元建得对手,李继超便喊道:“余庆庄,你赶紧走,不要管我了,千万不要让三浦元建得计划得逞,那个古画千万不能落在咱们面前的这人手里”,说完舞起手中的铁棍不管不顾的便向三浦元建冲过去,用铁棍直击三浦元建得面门,三浦元建轻易就躲过了铁棍的打击,挥起一拳狠狠的击在了李继超的肚子上,李继超只觉的一瞬间自己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还没等李继超爬起来,三浦元建又逼近了余庆庄,一刀刺进了余庆庄的后背,李继超此时已经红了眼,,看到余庆庄受伤,心里大为焦急,还没等三浦元建拔出刀来,又狠狠的抡起铁棍击向三浦元建得头部,三浦元建赶紧一侧身,那一棍还是结结实实的击在了三浦元建得背部,直接将三浦元建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来了个嘴啃泥,余庆庄也喊道:“李继超,你赶紧哪凉快哪待去,你管我得闲事干什么,不要将你自己的命搭进去,你这样做不值得,你知道不知道,你先走还来得及,不要管我了,你赶紧走吧”,李继超回应道:“老余,你胡说什么呢,这事让我碰上了我就得管到底,咱们还未见胜负,我就不相信咱们两个人还斗不过这个王八羔子,说不定很快咱们就将这个王八羔子制服了,到时候我让这龟孙子给咱们磕三个响头”,余庆庄听了不由得大笑起来,虚弱得说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咱们得让这龟孙子趴在咱脚下给咱叫三声爷爷”,三浦元建听着这两人得一唱一和脸都变成绿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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