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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80年代的往事(第1页)

陈孓然和李淼赶到李淼家餐厅得时候,李淼父母正急的六神无主,他们一见到李淼便着急的问到:“淼淼你这孩子怎么说出去就出去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差点把我们给急死,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就报警了”,李淼招手对父亲说:“爸爸,你让妈妈先招呼一下生意,我有要紧事要对你说”,李淼的父亲对妻子做了一些交代,便领着陈孓然、李淼上了二楼,待坐定后,李淼简要得将昨天送餐之后发生事情对父亲说了一遍,听着听着李淼父亲的神情越来越凝重,最后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李淼又将前几日追踪家中盗贼的事对父亲也做了简单陈述,听完这些后,李淼的父亲没有立即开口,空气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良久之后李淼的父亲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说了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些事情看来躲是躲不过的。“

“爸爸,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与什么古画有关系么,那么近日来发生得所有事情都与古画有关啰,那你了解我所追踪的黑衣人么?此外你认识绑走我和陈孓然的大哥么”,李淼急不可耐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这孩子,怎么跟个连珠炮似的,至于最近发生得事情确实与古画有关,至于那名黑衣人及带头大哥是谁我不得而知,只不过我心里有大概的推测,只不过今天我想向你们二位讲一点往事,你们可愿意听”,李淼和陈孓然听完之后连连点头。李淼的父亲名叫李文社,他用他略带沧桑得声音讲述起了往事。

八十年代得时候李文社得父亲李继超身在南京,当时他是一家寄卖商店得职工,所有的故事都从一位顾客带来得古董家具开始了。

李继超是这个寄卖商店一位小有名气得估价师傅,由于他对古董鉴别很懂行,一般寄卖品得估价都由他来负责。一天中午一位年老顾客骑着三轮载着一件古式衣柜来到寄卖商店,想让李继超估价后卖掉,可不巧的是,那时正是吃饭时间,寄卖商店得人都出去吃饭了,李继超也刚刚离开,当时只留下了一位营业员值班,但这位顾客不愿将衣柜再卖至别处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过了许久还是未见李继超回来,营业员建议老人不如趁着李继超来上班之前将衣柜清理一番,到时候李继超也许会给古式衣柜估个好价钱,顾客听后很是赞同,于是两人开始仔细得清理衣柜。约在十分钟后候营业员不经意得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张民国时期得报纸,营业员随手翻了翻,在其中的一版上醒目的印着一张照片,并且还附有一段通缉杀人犯的公告,而这个杀人犯的名字令营业员不由得大为吃惊,因为那名字赫然就是李继超,营业员又看了看照片,虽然时隔多年,但是通缉犯的照片与估价师傅李继超还是很像,眉眼之间应为同一人,这一下营业员被吓得心里砰砰乱跳,他看了看照片,又思索了片刻,他愈加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即拨通了主任的电话进行汇报,在经过一番讨论后,商店得领导与派出所的同志达成了共识,他们决定等李继超上班之后立即对他进行审讯,按照计划,李继超下午一进入商店就被主任请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民警那里。面对着警察,李继超表现的有些疑惑,也很生畏,当民警将中午发现的报纸放在他面前时,他意识到事情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考虑了一会儿便开口了。

李继超是上海人,在三十年代的上海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开了一个小小得砂锅铺勉强度日,李继超是个大孝子,为了能让家里得日子过得宽裕些,他竭力经营着自己的小买卖,可是生意一直平淡无奇,并无大的发展,总也赚不到什么钱,加之父亲由于常年劳累过度,身体日渐衰弱,总是疾病缠身,为了给父亲治病,本来就拮据得家更是一贫如洗,看着年迈得父亲一直忍受着病痛得煎熬,李继超内心很是难过。在一日复一日得内心煎熬中,李继超终于动了不好的心思。那一天李继超走在大街上,四处打量着来往的行人,但是当他看到大街上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时,他几乎想放弃了,于是他转身往回走,这时一辆迎面而来一辆黄包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车里载的是一位珠光宝气的阔太太。在这种情况下,李继超的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便尾随着黄包车穿过几条街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黄包车停在了院子的后门,阔太太抬腿便进了后门,他来到后门,仔细得打量着门内的风景,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院内雕梁画栋,曲径通幽,显然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庭院,李继超心里又涌现出惶恐,但一想到躺在床上的父亲痛苦不堪的模样,他还是壮着胆子溜了进去。李继超小心翼翼的尾随着那位阔太太,同时仔细观察着四周,计划着逃跑的路线。从远处,李继超看到阔太太进了上房,他继续小心翼翼的尾随着,隐隐约约的听到房内有一男一女在交谈,欢天喜地的好像在庆祝什么,但是很快,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厮打声,六神无主的他顺着楼梯来到了一个小屋躲了起来,他观察着小屋内的一切,很快便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房间是个藏宝室,房间内陈列着各种古董,精美的玉器,各种金银首饰,李继超顺手就装了些,他还看到有些字画,李继超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随手拿了两幅,拿了东西的李继超很是害怕,他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正当他下楼时,他惊讶的看到刚才的那位阔太太一身血衣,还手持一把匕首战战兢兢的向楼上走来,阔太太不想遇见了陌生人,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大叫起来,而做贼心虚的李继超看到满身血衣的阔太太时也是吓得腿脚不听使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上揣着的金银首饰及字画也都洒落了一地,李继超慌忙求饶,吞吞吐吐的道出了缘由并恳求阔太太放过他,听完他得话,阔太太平静了下来,她说:“今天我所杀的那个男人是为了家父报仇,而你来偷盗也是为了你的生病父亲,所以我不会与你计较,但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绝不能说出去半点,否则你的下场将会和那名已然全无呼吸的男子一样”,阔太太说完解下脖子上的项链塞到了李继超的手上说:“这条项链你拿走”,然后示意他捡起地上的跌落的金银首饰以及字画离开。李继超更是有些莫名其妙,心里还是慌得不行,总觉得还有什么事要发生,但他已经无法思考更多,他捡起地上所有的东西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院子。正当他跑出巷口时,他不知道阔太太在后边撕破自己的衣服,并疯狂的叫喊着:“杀人啦,杀人啦,快点抓住他,抢劫杀人啦。。。。。。”,极度恐惧的李继超听到那妇人的叫喊后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在街道上狂奔。听到叫喊的警察闻讯赶来围捕李继超,那时得李继超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找一处地方躲起来保住自己的性命。他窜到一条小胡同正赶上一户人家办丧事,他顾不上多想便走进去哀求主人救他一命,主人让他讲清事情的缘由,李继超磕磕巴巴道出了事情的原委,主人听完事情经过之后,召集家中男女经过商议,主人决定搭救李继超,他计划让李继超躲进准备下葬的棺材里,在傍晚的时候把他送出城去,为了对主人的救命之恩表示感谢,他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金银首饰包括阔太太给他得项链给了这家主人,唯独剩下那两幅字画他没有拿出来,他没有仔细看过那两幅画,心里觉得可能不值什么钱便没有拿出来。傍晚时分,主人果然信守承诺将他平安送出了城,就在李继超犹豫着是否要回家看望生病的父亲时,有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向他走来,女人告诉他,此时警察正在全程搜捕李继超,如果现在回去,不仅李继超自己性命难保,而且还会给他年迈得父亲带来无妄之灾,女人说自己知道李继超是冤枉得,并且愿意帮助李继超到达一个安全得地方,但条件是五年之内不许再回到上海,李继超知道面前的女人一定是那位阔太太派来得,为了活命,李继超只有同意了,依照女人的吩咐,一小时后李继超与年轻女人在火车站碰面了,女人告诉他:“你家里我都帮你打理好了,我会替你照顾你父亲的,你父亲只知道你要去外地做买卖,至于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我都会替你料理好的,只是切记,无论你走到那里,五年之内绝不许再回到上海,否则你肯定有血光之灾”,年轻女人说完给了李继超一百大洋便送他上路了。初到浙江的李继超隐姓埋名,凭借着开砂锅店店时的经验做起了小买卖,不想不多长时间竟将自己手中的大洋赔了个精光。而在上海的马家,因为年轻女人每月都会以李继超在外做生意赚钱为由给李父寄一笔不小的汇款,所以李父在经济上相较以前宽裕了许多,李父的精神较之前也好了许多,病也减轻了许多。由于当时许多行业都不景气,找工作更是难上加难,没有一技之长的李继超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离开家后的第三年李继超再也无法忍受在外流浪的生活,他毅然决定回到上海。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他终于看到了日夜思念的父亲,面对站在自己面前如同乞丐一般的儿子李父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落魄的儿子,李父真是心痛万分。父亲询问李继超为何落得如此境地时,李继超向父亲讲述了这些年在外的痛苦经历,父亲大为不解,告诉他自从李继超离家后有个女人每月都会以他的名义给家里送来补贴,说这些钱都是你在外边赚来的,李继超一听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于是他向父亲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听完后李父方才恍然大悟。就在那时,父子俩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父找个地方让李继超藏好后便开了门,只见年轻女人带着带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她告诉李父,他们得知李继超已经回到了上海,希望李父能交出人来,听完女人与父亲的的对话,为了不连累老父,李继超从内屋走了出来,就在女人将要带走李继超时,李父将他拉到一旁交代他如果遇到什么不测只管呼救,自己会跟着他们。很快李继超被带到了一所院落,李继超拿眼打量着四周,发现这个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当年自己对其偷盗的那户人家,李继超跟着女人来到一间由众多保镖把守的上房,他透过薄纱的帘子隐约的看到床上躺着一位女子,这时站在帘子后的女人示意他可以走过来时,他看见了一位已经病入膏肓的女人,这女人竟是他当年遇上的那位阔太太,阔太太让李继超靠近他的床榻,阔太太要告诉李继超这一切的原委。

阔太太原名安玉清,是当地一位富商的女儿,三十年代初,她被送往北京的大学读书,因为她是安家唯一得女儿,所以一直被视作掌上明珠,安父每月都会寄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生活费,让她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谁也没料到,这样幸福的日子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所吞没了。在一次买卖中,安父与一位军统因为一件古玩争得面红耳赤,两人不欢而散,自此那位军统便对安父怀恨在心,同时也对安家的雄厚财产动起了心思,一场灾祸正悄悄的逼近安家。那是一个祥和的傍晚,与平素一样,吃过晚饭的安父在自家得园子散步,就在这时,他觉得头部被重击了一下,一时便失去了知觉,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医院里。管家说那晚有一伙蒙面人将安家给抢了。安父急急忙忙得回到家时,看到自己辛苦半生所赚的家财被暴徒洗劫一空,自此便一病不起,而此时身在北京的安玉清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家里得汇款了,于是她电报回家催促父亲汇款,为了能让女儿顺利完成学业,安父东拼西凑才寄去了女儿得生活费,安玉清收到汇款后总有一种不祥得感觉,因为这笔钱与以往相比较少的可怜,于是她决定回家看看。到家后的安玉清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往日富丽堂皇的家竟变得一贫如洗,昔日精神异常好的父亲也变得奄奄一息。安父在临终时将那晚发生得一切告诉了她,并告诉她一定要设法找到凶手为自己报仇,说完之后安父就绝望得死去了。从那天起,安玉清动用了父亲生前所有能够利用得关系打听凶手得下落,但一直没有找到凶手。她决定还是先回到北京,幻想着也许可以通过自己在北京的各种关系为寻找杀父仇人探出一些头绪,回到北京之后,她开始进出于各种交际会所。安玉清天生丽质,加之落落大方,很快就成为交际场豪门少爷们竞相追逐得目标,但所有得请求都被她一一拒绝了。一日,安玉清独自一人在角落里看着舞池中得男男女女,一位玉树临风得英俊男子向她迎面走来,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眉目清秀,仪表非凡,男子问可否请她跳支舞时,她很爽快得就答应了,俩人那天玩的很开心。从此之后,那名青年与安玉清开始频频接触,渐渐得得他们对彼此都有了好感。这名青年名叫鲁子墨,也来自上海,同样在北京上学,与安玉清相处了一年多之后,鲁子墨决定毕业之后向安玉清求婚。终于等到了毕业,鲁子墨鼓起勇气向安玉清求了婚,选定了良辰吉日一对新人进行了大婚,两位恋人终于美满得生活在了一起。但安玉清对于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她便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丈夫,鲁子墨答应妻子一定要帮她找到杀父仇人,可他们不知道,在这桩看似美满的婚姻背后其实隐藏着巨大的杀机。

起初两人在北京的生活很是平静,但安玉清一想起父亲的惨死便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悲伤,精神一度萎靡不振,加之当时时局混乱,二人商议之后还是回上海老家,他们住在上海的房子是鲁子墨的父亲留下的,很快,鲁子墨也找了一份公务员的差事,虽然薪水不是很高,但是夫妻的日子倒也过得其乐融融。自从住进鲁子墨的父亲为他们留下的房子后,安玉清发现楼上有一个房间始终是上着锁的,平日里也没人进去,她便好奇的问丈夫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房间,怎么如此神秘,鲁子墨敷衍的说这是自己父亲生前堆放杂物的地方,日子久了里面早已落满了灰尘,现在干脆闲置了。此后,安玉清便也没再将这件房间放在心里,一次偶然的机会,安玉清发现鲁子墨很神秘的拿着一件东西从那个锁着的房间里出来,从那之后,她便发现丈夫频频的进出那间小屋,每次从那个房间里出来总会拿一些东西,她很是不解,但她相信那间屋子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安玉清终于等到了一次机会,在丈夫即将赴宴换衣服时,她偷偷拿走了钥匙,待鲁子墨走后她拿着钥匙急切的来到了那个神秘的房门前,当安玉清打开房门的那一霎那,她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古玩瓷器,金银玉器,字画堆满了整个房间,她看着这些奇珍异宝心里疑惑不解,为什么丈夫要欺骗自己,难道是怕自己偷拿这些东西么?当她再看这些东西时,她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安玉清仔细得看着这些物件,突然,在墙角的一个矮桌上立着一个有年轻女子照片的相框,她好奇的走上前去,她看清相框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顿时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么多年,她一直苦苦寻找的杀父仇人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身边。回到卧室,她痛苦的抉择着,一位是自己的父亲,而另一位是自己结发的丈夫,也是现在在这世上自己唯一得亲人,她一时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晚饭时,安玉清与鲁子墨说到了那间神秘的屋子,鲁子墨见无法再隐瞒下去了,于是就向妻子讲述了小屋得事。

原来,当鲁子墨还在上学时,一次放假回家,鲁父告诉他如果自己死后一定要妥善保管这间屋子里的财宝,千万不可到处炫耀,以免招来杀身之祸,至于财宝的来处,父亲并没有告诉鲁子墨。听完丈夫的话,安玉清心里很是矛盾,虽然凶手已经死了,但是父亲的仇却不能不报,最后她决定在鲁子墨过生日的那天做个了断。也就是那天,安玉清被李继超盯上了之后便发生了开始的那一幕。许多年过去了,一直沉浸在丧父之痛中的安玉清身体每况愈下,而且如她所说,她自己的时日也已不多了,所以临死前想要见李继超一面告诉他事情的始末,但安玉清要求李继超答应她三件事,否则李继超也难以苟活于世。第一、因为自己不久将离开人世,所以死后李继超要为自己办理丧事,第二、她与丈夫婚后一直没有孩子,而且也没有任何亲人,在她死后,李继超要作为孝子,把她的棺材送回老家和丈夫合葬,第三、李继超要和她的保姆在当晚结婚,婚后家里所剩的财产一切都由保姆支配、安排,李继超不得干涉。待所有事情结束后,要马上离开上海。安玉清并向李继超这些年来为她背负罪名,流落他乡所吃的苦头表示歉意。李继超听完安玉清的话之后,考虑了片刻便答应了她提出的条件。

就在那晚,李继超与安玉清的保姆完婚,没过两天,安玉清就死去了,按照她生前的条件,李继超为她办理了丧事,并将她送回老家和丈夫合葬之后便与妻子卖了房子打理好家事后就来到了南京开始了新的生活。

李文社讲到这里的时候大为感慨,他喝了口茶歇息了片刻。

“那些警察后来将爷爷放了么”,李淼着急的问。

“当然放了,一来安玉清的丈夫并不是你爷爷所杀,他只是被安玉清嫁祸而已,二来他所拿取的财物几乎全部给了那位送他出城的主人,自己几乎没有剩余,再说与保姆成婚后,安玉清答应将自己所余财物全部交于你爷爷及你奶奶,三来毕竟时间太过久远,警察也没有细细追究”,李冯回答。

“那最近人人欲得之的古画是否就是爷爷最初从那间存放古董的房间里拿取的?”

“你爷爷在遇见安玉清为她父亲复仇的那天的确从那个古董房间拿了两幅画,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他那时对于古董还没有任何鉴定功力,就是在外逃亡的那些日子,就是到了最艰难的时刻他也没有动过那两幅画的主意,毕竟当时只是为了给自己父亲治病自己才一不小心动了贪念,他想着迟早有一天自己还是要将东西物归原主,直到安玉清去世,他与你奶奶成婚之后成为安玉清所余财产真正的主人之后他才认真的看过那两幅画,这一看不打紧,细看之下还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其中一幅竟然是八大山人的真迹,一副年代更为久远,画面为《天王送子图》的局部,大约只有整个画作的四分之一,只是你爷爷无从判定真假,那幅画便被搁下了,后来你爷爷开始刻苦学习古画及其他古董的鉴定技术,最终确认那副《天王送子图》的残图为真迹,你爷爷也就入了古董鉴定这一行,你爷爷后来一直在寄卖商店工作,直到发生开头我给你们所讲的故事,你爷爷自知那副残图的价值,因此一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那副残图,以免招来其他人的抢夺之心,但中间还是发生了许多故事”,李文社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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