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刘圣医便在众人的期盼中被请到了军营。
刘圣医刚一进营帐,见到王军医,便急忙开口问道:
“表弟,可是我昨天给你的药方有什么问题?怎么这般着急忙慌地把我请来了?”
王军医连连摇头,神色焦急地说道:
“表哥,问题大了去了!这儿有个人,自称是你师父,你可得快点儿戳穿他的真面目,别让他在这儿混淆视听!”
刘圣医一听,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怒容,刚要大声呵斥,可抬眼间,却瞥见了韩飞,那神色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脱口而出道:
“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这一声“师父”,仿若一道惊雷,震得王军医和众军医们耳朵嗡嗡作响,各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军医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
“表哥,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竟然……你竟然叫他师父?”
刘圣医郑重点了点头,神色坦然地说道:
“是啊,这位正是我师父韩飞。”
王军医一脸沮丧,满心疑惑地问道:
“表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的师父啊?怎么我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呢?”
刘圣医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道:
“也就是前几日的事,而且在我看来,这也不是什么非得大张旗鼓宣扬的事儿,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罢了。”
王军医还是不死心,皱着眉头质问道:
“可是这小子年纪轻轻,他懂什么呀?他凭什么做你师父?”
刘圣医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虔诚与崇敬,他缓缓说道:
“韩师父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医术了得,那可真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本事都有啊!他的医治之法精妙绝伦,令人惊叹不已。
我有幸见识到他的高超医术,当即便心悦诚服,诚心诚意地拜他为师,只愿能追随在他左右,聆听他的教诲,哪怕日后能学得一二精妙医术,也好让我能效仿他的风范,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啊!”
王军医听了这番话,仿若霜打的茄子——蔫了。
韩飞噙着笑,看着王军医,调侃道:
“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王军医耷拉着脑袋,无力反驳,只得闷声说道:
“末将信了。”
说罢,他当着众人的面,“扑通”一声跪下,恭恭敬敬地说道:
“师爷在上,受徒孙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