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头露了出来,连同那些腥骚的东西,一同掉进她棉裤裆里,“啊---”一声大叫,我劝她使劲,可她已经筋皮力尽了,临近凌晨五点,在张雅静催生帮助下,于凌晨五点半,麒麟出生,硕大的衣胞和从孩子身体剪下来的脐带,和一盆血污掉床边。 “赶紧弄走,把衣胞埋了!”张雅静吩咐,就在家后白杨树后,坑是天黑时挖的,我把那些东西,装进袋子里,拖着就走,埋完了,回来鸡已经叫了,我看见张氏倒提婴儿,在他小脚掌拍打,他如阿猫阿狗一样,啼哭起来,声之叱咤,这是他与这个世界第一次见面的呼喊,哭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安静被包裹他母亲身旁,周身红如虾公,我则忙着背干土,把羊水和血污清理,还有扔得到处的卫生纸,生命庄严,这时东天已经在黎明里,大有睡醒之意,那一夜,我毫无困意,直到东天冒红,才觉得眼皮有些发涩,按照张氏...
你能扛多久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