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不疼娘不爱,在社会滚打摸爬那么多年,什么好事都是我应得的。 命好只是失败者的借口,虞可至死都不愿意承认我的优秀,正视自己的愚蠢。 希望她下辈子注意。 这大概是虞可死后的第五年,一切都成了过去式。 我的脸修复得很成功,与贺与山步入婚姻殿堂,拿了大满贯,正准备向国际影坛进军。 五年前的事已经被我刻意湮灭在记忆里,却又因为一通电话鲜活起来。 我的父母一出狱就联系我,说要好好补偿我。 看来父母在狱中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大彻大悟。 花都枯萎了才想起来要浇水,我都那么大个人了才说要给我父爱母爱。 谢谢,不是很需要,婉拒了哈。 过了可以任性吃糖的年纪,再吃糖是会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