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我对她说了一句:「咎由自取,你活该。」
什么叫我命好?
我爹不疼娘不爱,在社会滚打摸爬那么多年,什么好事都是我应得的。
命好只是失败者的借口,虞可至死都不愿意承认我的优秀,正视自己的愚蠢。
希望她下辈子注意。
这大概是虞可死后的第五年,一切都成了过去式。
我的脸修复得很成功,与贺与山步入婚姻殿堂,拿了大满贯,正准备向国际影坛进军。
五年前的事已经被我刻意湮灭在记忆里,却又因为一通电话鲜活起来。
我的父母一出狱就联系我,说要好好补偿我。
看来父母在狱中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大彻大悟。
花都枯萎了才想起来要浇水,我都那么大个人了才说要给我父爱母爱。
谢谢,不是很需要,婉拒了哈。
过了可以任性吃糖的年纪,再吃糖是会发胖的,还会牙疼。
但经过了岁月的沉淀,我现在比之前通情达理了很多,多了些人情味儿。
于是我建议他俩养些猫猫狗狗,寄托一下无处安放的情感,就像我和贺与山一样。
然后他俩骂我冷血无情,就是不如虞可亲近。
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转述虞可的遗言好了:「虞可临死前可都是觉得,咱们仨都巴不得让她去死呢。」
对面沉默半晌,挂断了电话。
我终于还是补上了这最后一刀。
我扔下手机,抱起美短朝贺与山走过去:「走,去看看爸爸在干吗。」
金毛也屁颠颠地跟在我身后,不停地摇着尾巴。
贺与山端坐在书桌前,批示文件。
我把美短放在桌子上,贺与山放下笔,摸摸小猫头,抬眼看向我,问道:「是咪咪想我,还是你想我了?」
「当然是咪咪。」
「嘴硬……」
没等贺与山说完话,我使劲揉一把贺与山的头发打断他,笑得很是张狂:「姐永远年轻,就永远嘴硬,你就得受着。」
贺与山笑着点点头,握住我的手:「对倾倾怎么能是受着?这是甘之如饴。」
他那琥珀般的眼眸中,一如既往,满是依靠与真诚。
贺与山当年说过,我是他这只疯狗唯一的驯主。
其实,他亦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情感归属。
小作精的鱿鱼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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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后,我突然一夜爆红了
大脸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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