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纱衣收下了,搁在哪里也是问题。望澜阁是不能放下,书房更是不成,思来想去,她让人将浴池修缮一番,塞进了衣柜中。
便有了今晚一幕。
秦湘看到纱衣时,不恼,先笑道:“呦呵,我就说了不如不穿嘛。”
云浅没理会,她又自顾自说一句:“本来就不该穿,还说穿了衣裳,累赘。阿姐、乱花钱。”
一番话羞得云浅无地自容,起身就想走,秦湘却低头解开腰间玉带,动作快得如同有人拿着鞭子驱赶。
云浅跨出去的脚步便又收了回来,目光如炬,落在秦湘的后颈上,中衣徐徐滑落,露出脊骨上的骨头。
秦湘背过身子,利落的扯下束胸,雪山丰盈地跳出束缚。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冰丝纱衣遮掩,若隐若现,云雾缭绕。
云浅捂住眼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挪开面上五指,露出被羞意染红的双颊。
秦湘回过身,又觉得羞涩,索性闭上眼睛,慢慢地挪动脚步。
走到云浅跟前,她伸手捂住云浅的眼睛,“看过了,好看吗?”
云浅伸手,凭借着对秦湘身子的了解,拆下她发髻上的玉冠,任由三千青丝在指尖滑过。
发丝轻垂后,她伸出双臂圈住秦湘纤细的腰肢,“你放手,会摔倒的。”
秦湘慢吞吞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先主动般吻上她的唇角。
先吻了再说。
秋日夜晚,凉意入侵,一袭纱衣压根抵不住寒冷,秦湘莫名发冷,双臂间不断有寒意侵入,她为索取暖意,索性贴在云浅身上。
人的温度是最舒服的,温温热热。
岸边时光并不久,云浅很快就将人拉入水中。
水下,纱衣紧贴着曼妙的身材。
秦湘脑袋里混混沌沌,纱衣贴在身上湿乎乎的,不大舒服,她想伸手脱了。
云浅知晓她的意图,扣住她的双手禁锢于腰后。
长及腰间的发丝同样落于后腰间,手中攥着一缕发丝,指尖微微发麻。
云浅缓缓倾靠,埋首玉侧颈间,轻易窥见颈间跳动的青筋。
后背贴在池壁上,肩胛紧绷,起伏的腰线完美地贴着冰丝纱衣,渐渐地,云浅埋首于起伏巍峨之上。
女子之间,力气有存,冰丝纱衣终于为她所夺。
手指紧扣于秦湘的手臂,秦湘扬首望着屋顶上的水珠,看着那滴水珠啪嗒一声落于静面上。
“阿、阿姐……”她终于哀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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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司会审,沿着四人交集的共同点去查,不想,温孤氏当着三司主审面前撞柱自尽,血溅三尺。
站在一侧陪审的顾黄盈被血水溅红了眼睛,其余三人皆是瞠目结舌,最后的线索也没了。
温孤氏临死前说道:“他死了,你们来审,我族人被杀,姐妹被掳,状告之际,怎么不见你们去审他问他。”
言罢,冲向堂内大柱,砰地一声,距离她最近的顾黄盈压根来不及去救,眼睁睁地看着鲜活的性命在自己面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