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真道:“扎吧,最好两条腿都扎了,省的你以后再跑。我找人给你做个椅子,你不单是我军中韩信,还是我军中孙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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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柔摇头道:“妙真姐,军令如山,法必明,令必行。我乃一逃军,按军法当斩。你却叫我回去委以重用,这岂能服众。”
杨妙真道:“不服可以出来跟你比一比,真比你强,我就宰了你。没你强,我就宰了他。不就好了。”
张柔愁眉苦脸,道:“那你索性给我一个痛快好了。”
李全一旁道:“臭小子,好话说尽,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放一旁看的有趣,越听越觉张柔此人,嫩还是嫩了一点,但不卑不亢,说话条理清晰,着实不是凡品,咳嗽一声,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看这人是当真不愿从军,况且年纪还轻,也不急于一时。”
杨妙真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眼下危难之秋,烽火之时,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待天下太平了,哪里还有仗给他打。”
沈放道:“说的也是,但人家就是不肯,你终不成真的逼死了他。看在下跟归先生一个薄面,就放过了他罢。”
杨妙真格格一笑,道:“难得你沈公子也会开口求人,这个面子我可不能不给,你也不用抬归大侠出来。”朝张柔道:“既然有沈公子为你求情,罢了罢了。你哪日想回来,再回来。我杨妙真说过的话,多久都作数。”
沈放不想杨妙真如此干脆,也有些意外,拱手道:“如此多谢。”
杨妙真又是一笑,带着几人离去。李全几人也与沈放抱拳为礼,却无人再去看张柔。
待几人远去,张柔方才近前施礼,道:“多谢沈公子救命之恩。”杨妙真叫沈公子,自是不需再问。
沈放笑道:“你也是固执,她若真的不允,你真的要自废一腿么?”
张柔道:“我若是断条腿,能留条命,何乐不为。跟她回去,必死无疑。”
沈放道:“我瞧她若是坚持,你就跟她走了,绝不会自废条腿。”
张柔面色微微一红,道:“是,但我瞅准机会,定会再跑。”
沈放哈哈大笑,道:“饿了吧,咱们坐下来说。”伸手入怀,却是一愣。随即便是明白,先前虞子墨曾在自己肩头一拍,十有八九怀中面饼又被此人偷去。自己还玩笑说鸡鸣狗盗,不想虞子墨还真是此道高手。
见路旁有块大石,上去装模作样拂了几拂,道:“虞先生请坐。”
虞子墨大咧咧坐了,自怀中掏出两张饼,扔给张柔。
沈放心道,薄饼分明还有五张,你这人忒也小气。我不给你寻块石头坐,怕张柔这两张也没有。
张柔接过,见两人没有吃饭的意思,也揣入怀中,自己盘腿坐在下首。这两人虽是不识,但看杨妙真态度,必非常人。
沈放留他下来,自是想问些事情,也不客气,直接道:“这杨安国真在大力抗金?”
张柔不假思索,道:“未到盖棺定论,如何轻言忠义。”
沈放道:“你就是觉得这个人阴险,故而不愿回去。”
张柔道:“沈兄这就高抬我了,我就是寻常一卒,哪里有机会见到杨元帅。实是世辈务农,干不了当兵的活。我等本来也是他们一半利诱,一半强迫而来,实非本意。”
沈放道:“那两个李全、张汝楫也是杨安国亲信,他两个来还不够,还劳动杨妙真前来。要说你没本事,我是不信。”
张柔面露难过之色,道:“我有什么本事,一起出门三十一个同乡,我一个没能带回去。”
沈放只道全都战死沙场,也不好劝,道:“你是从哪里来?大宋那边如今战况如何?”
张柔道:“别处我不知道,此间仆散揆渡河成功,留一成军队守河,自己继续带军南下。先克下蔡,颍口,又克安丰(今AH寿县南安丰铺)及霍丘县。随即继续纵师深入,如今兵锋已经直指庐州(今AH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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