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银丝满头,总是愁容惨淡,心底似有无限过往令他感怀。 有人说,爹爹那头白发是一夜霜雪染就。 我曾在奚城大雪纷飞时卧躺屋外,可换来的只是伤寒发热,终也没有暮雪白头。 知晓我的顽劣后,爹爹无奈叹气,“长生,爹爹希望你一生不能体会白头苦楚。” 苦么?原爹爹是因这白发而难过。 可当我想了办法要将他银丝染黑时,他却制止了我。 “这是你娘亲留给我的,长生是嫌丑了么?也不知日后见到她时,她也会不会嫌弃。” “不丑,爹爹生得这样好看,娘亲怎么会嫌弃?” 虽未曾得见过我的娘亲,可爹爹说,娘亲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白叔叔也十分赞同,因我娘亲,是湖越第一美人。 爹爹爱画娘亲的画像,却总也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