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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她强调,“你让我来管你的,不准反悔。”
江法道深吸口气,脸都憋红了,在裴良夜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忐忑不安地等待她即将爆发的脾气时,她骤然泄了气,栽在了裴良夜怀里。
“栽在你手里了。”她气呼呼地反抱住裴良夜。
裴良夜心脏狂跳,手收紧了些,惹得江法道一阵呼疼。
“我没用劲。”她有些委屈。
这人怎么和比瓷娃娃还娇贵,碰一下就喊疼。
“你是不知道你的劲有多大,”江法道吐槽,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开始生气,“我不管你在比福尼亚酒庄准备了什么,但是如果没有……的话,你就别想哄好我!”
“没有什么?”裴良夜心中一紧,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准备有没有缺漏。
江法道气急了,嘴边有啥咬啥,用力咬了口裴良夜的胳膊。
我恨木头。
非要我说出口么?
我要一个名分!我要你亲手给我带上镣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仗着我喜欢你,用一点我喜欢的鸟食儿就把我哄得死死的!
“嘶。”裴良夜吃疼,肱二头肌肱三头肌瞬间发力。
江法道被她的浅浅一层却强度硬度韧度皆有的肌肉振得牙疼。
她松开嘴,对裴良夜怒目而视,心中又生气又沮丧。
我咬都咬不动你!
“我错了,”裴良夜认怂比谁都快,放松了手臂的肌肉,送到江法道唇边,蹭了蹭她水润润的唇,示意,“你再来,我绝对不用力。”
江法道又嗷呜一口咬上去——这回她真没留口。
裴良夜闷哼一声,强行克制住身体本能的反抗反应,放松胳膊,任由她咬。
江法道出了口恶气,看着她胳膊上深深两道牙印,又开始心疼和后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唇覆上去,小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牙印,似乎是在安抚。
裴良夜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一声喟叹。
被咬一口,又被亲一下。
这笔买卖着实不亏。
“我困了,”过了好一会江法道才松口,面无表情地在她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要睡觉。”
“睡吧,”裴良夜知道这人算是哄好了,吻了吻她的鬓角,也打了个哈欠,“小元开车开得很稳,适合睡觉。”
“我记得好像很快就到了,”江法道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嘀咕着,“要不定个闹钟吧。”
“没事,不用,到了她们会叫我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