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若是拿柳如絮与君莫愁相比,两人到的确各有千秋。
君莫愁是在艳丽中有着一抹独具味道的清纯,而柳如絮则是在清丽中独有一种才强的味道。
没等图倍张口,看到图倍,穆延就一脸不满道:“三世子,你是来笑话本官的吗?”
“小子不敢,;卜子现在已不是三世子了。既然大人也知道这不是夫人的错,何苦还要自己为难自己?”
虽然不知图传用来劝解穆延的方法对不对,但柳如絮却清楚这事情自己绝对比不上图倍更知情。
不去阻止,直接就为图偻拉来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也开始给图倍倒酒。
可听到图倍话语,穆延更是恼怒道:“不是她的错,难道三世子还想本官说是那人的错吗?”
“是那人的错又怎样?大人也知道易少师已代那人在焦府门前跪地认错了。”
“那,那个老匹夫”再让本官见到他,一定要集手宰了他。”
虽然图倍所带来的穆奋成为太子的消息让穆延很是不满,但图倍留在知州府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可以向穆延提供一些外人,至少是申州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京城消息。
可即便如此,对于易赢为穆奋所做的种种努力,穆延却怎么都难以生起感激念头。
因为,穆奋只要一日不成为太子,穆延就不会成为人们笑话的对象
所以在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的状况下。穆延才格外愤恨易赢。
不过,听到穆延抱怨,图倍却好像很高兴道。“呵呵,大人真要宰了易少师吗?恐怕大人只要一露出这念头,京城中的无数人都会为大人送上宝剑呢!”
“三世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说的好像易少师很遭人厌的样子?”
不是多少知道一些事情。而是从穆延嘴中,柳如絮几乎已经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可即便穆延也有自己立场。柳如絮对易赢的所作所为却仍是异常欣赏的。因为,易赢已经做到了一个臣子所能做到的几乎所有事情,更是做到了许多臣子都不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乍一听图倍略带嘲讽的高兴论调,柳如絮也开始惊奇起来。
在穆延也望向自己时,图倍才漫不经心说道:“他怎么不糟人厌?像他那样改变了许多人生活,虽然这里面有好事也有坏事,但更会让人记住的还都是那些坏事罢了。要是这世上人人都知道知恩图报,哪还会有这么多纷争。”
“知恩图报?三世子这话说的好。”
感慨了一句,柳如絮就望舟穆延道:“穆大人,却不知大人又打算何时前往申州接夫人回府。”
如果图偻不说知恩图报,穆延不会动心。
可想起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都是娶了焦玉带来的,也是北越国皇帝图桃赏赐自己的,穆延又怎能不对焦玉知恩图报,不对北越国皇帝图粗知恩图报。
所以,抱住脑袋,穆延就一脸痛苦道:“她如果不自己回来。你叫本官又能以什么身份去接她?”
“这话虽然也不错,可叹大人不去接夫人,夫人恐怕也没脸回来。”
身为女人,柳如絮虽然还没结过婚,但也颇能体会焦玉的心情。
毕竟,焦玉虽然是被图猛强迫后生下穆奋,可也是事实上的出轨。如果对方不是北越国皇帝,这种事情被公开出来,那也是要浸猪笼的。
脸上一阵无奈,穆延只得苦笑一下道:“两年,两年三世子,那两年之事可是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然某又怎会被易少师诳来申州。”不知该不该抱怨,图倍却也不想看到穆延继续顾废下去,带着鼓励语气道:“某来到申州,当然也是想借穆大人之手建一番功业。也好为自己某个将来。”
“两年?什么两年?”
柳如絮只有这事情不知道,一脸诧异地追问了一句。
晃了晃手中酒杯,穆延叹息着说道:“两年后,皇上会死。太子”太子登基。到那时,本官或许就能去兴城县接回玉儿了。”
玉儿?
虽然穆延对焦玉的最后称呼终于流露出他对焦玉的眷恋,可突然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柳如絮还是愕然睁圆双眼道:“什么?皇上两年后就会死?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不然太子哪能这么容易成为太子。不过,这事柳姑娘可不要随便说出去。”
图倍虽然不知道穆延是不是酒后失言。但也只得照例叮嘱柳如絮一句。
可即便如此,柳如絮仍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毕竟不是身在京城,不知京城中的众多诡异之处,远在盂州、申州两地,柳如絮又怎能知道这么隐秘的皇宫内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