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场,许长安近乎手足无措地问道:“滑胎?您的意思是我肚子里……我肚子里有孩子了?” 如果说滑胎两个字让许长安懵住了的话,陈大夫接下来的好悬没让他无地自容。 陈大夫一听话音,就知道面前这位眉目疏朗的青年,将来说不定又会是个糊涂娘,当即没好气地应了声,语气颇为严厉地训诫道:“年纪轻轻的,又在孕子初期,不要过多贪图床笫之乐。” 顿了顿,陈大夫又接着道:“您且把手给我,待我仔细诊了脉,再给您开些安胎药回去。” 想起近些日子常常欲求不满,昨下午还主动缠着薛云深一晌贪欢的许长安,顿时哑口无言。他心里几乎是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腹中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只下意识伸出了骨肉匀称的手腕。 陈大夫摸脉很快,差不多是指头刚搭上去没一会儿,就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