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没有一点心虚的地方,以后她再也不要寄人篱下了。
要是让她不开心了,就直接理直气壮的让他滚出去。
薛砚辞也是犯贱,来这边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多。
施缱不反感,毕竟她也挺喜欢和他睡觉的。
那天晚上回来,客厅的灯坏了。
她站在玄关,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家里黑漆漆的。
施缱只好摸着黑进到卧室里,换衣服,洗澡。
薛砚辞来的时候,她刚穿着睡衣走出来,他问她:“客厅的灯坏了?”
“嗯。”她坐在梳妆台前,拿出吹风机,就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的,所以她没听见,他在她身后说的那句:“明天买灯管给你换上。”
多数时候,他都会做,他身上的荷尔蒙一直很吸引她。
关了灯的夜晚,一遍遍的耳鬓厮磨。
他时而强烈,时而温柔,常常让她觉得自己会就这样溺死在他身下。
偶尔两个人都在家,好像是心照不宣的,除了去超市买菜,基本都不出门。
在房子的各个角落,没完没了的做那事儿。
每顿还是他做饭。
红烧鲫鱼,乌鸡汤,蛋炒虾仁,葱油饼,拌蛤蜊,看起来都特别清淡。
两人吃完了饭,薛砚辞就去厨房刷碗。
回来的时候,看见施缱坐在沙发上,靠着窗户。
傍晚的风吹进来。
可能公寓是高层的缘故,听不到外面车辆的鸣笛和引擎声,特别特别宁静。
薛砚辞看着她的侧脸。
他的心仿佛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明天想吃什么?”薛砚辞随口问。
施缱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是我的专职厨子吗?我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
“想吃什么?”他又问了一次,语气依旧是冷冷淡淡,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就算是做这些事的时候,他都没有半分讨好的感觉,也没有任何的低声下气,好像她能吃到他做的饭,该是她求而不得的福气一样。
施缱哼了一声,然后就真的实诚的开始点餐:“好久没吃饺子了,想吃羊肉馅儿饺子,还有菠菜汤,最好再来个拌藕片。”
“嗯。”他应了一声,就转身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