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晓的?而她只是趁着晁莽对阿兄的信任,将自己手下的西戎精兵安插在羽林骑卫以及虎贲骑卫营内,晁莽并不知晓阿兄引与他的“济世侯府护卫连”是西戎兵,那一刻,西戎兵皆身着护驾骑卫的盛铠甲衣,在她的指挥下对李聿实施射杀,如今失策败露,晁莽的处分不止降罪那么简单,他会被当做谋杀君王的乱党处以极刑。 内疚涌上心头,灼染竭力与扼制咽喉的那只大掌对抗着,终于艰难开口:“今日之事,皆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那些弓箭手是我瞒过晁莽暗里调弄而为。” 李聿当然不信。 “让朕来猜一猜吧,朕死后,迟晟辅国你听政,你二人挟制幼主把控朝堂,至于晁莽,他会继续拜倒在你裙下,像条狗一样跪舔着你,可对否?”他咬牙,另一只手由腰部漫于后颈,穿过蓬松乌发,牢牢抓控着她的头颅,迫使她仰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