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施缱要去乐团办点事,中午出去了一趟。
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
刚一回来,就看见薛砚辞正站在客厅的窗前。
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宽肩窄腰大长腿,非常吸晴。
却带着围裙,上身的袖口很随意的挽在手肘处。
这样的装扮,让施缱觉得无端的带感。
他背着身,正在打电话。
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语气公事公办。
施缱听到他在说什么收购祝氏之后的一些事宜,还提到了一个几千万的合同。
施缱从梅女士那边大概知道了,祝氏公司如今的落败,和薛砚辞有着直接的关系。
前两天祝庭彰已经被判刑,他做过的事理应受到重罚,但一想到很有可能是薛砚辞一手促成了这件事,施缱心里就觉得怪怪的。
她觉得这样的薛砚辞很可怕。
挂掉电话后,薛砚辞看见施缱,说了一声:“回来了?”
“嗯。”
“包好了,蒸完了就吃。”说完他放下手机,又去了厨房。
四十分钟后,就开饭了。
施缱和薛砚辞各坐在餐桌两边。
她吃得津津有味,上次吃饺子,还是除夕,在薛家,当时还有冯鸦九和小勋在场。
那顿饺子,是她和冯鸦九包的。
薛砚辞全程都坐在旁边看书,一点都没帮忙。
那时候她以为他不会做饭,还对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嗤之以鼻。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真正的高手,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人家不是不会,而是不做!
“味道如何?”薛砚辞问。
“好吃。”
“和冯鸦九的厨艺比呢?”他又问。
那天的确是他调的馅儿,施缱不仅自己吃了,还给谈家父子送去了一些。
施缱想了想,就开口说:“你和冯律师的厨艺都各有千秋,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感觉都是能居家过日子的人。”
“都是”这个词,被薛砚辞听了进去,发出嗤之以鼻的一声轻笑。
不过施缱并没在意,她现在挺饿的。
薛砚辞吃了几个,喝了半碗汤,就放下了筷子。
他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