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敲门声吵醒,不得不起床查看。 “谁呀?”张烈毫不客气的喊了一声,明显带着怒气。 透过惺忪的双眼,张烈隐隐约约辨认出门口的人是萧铭义。 张烈的怒气更大了。 “铭义,你不至于大晚上的让我去找人吧?你也不看看时间。明天那么重要的活动要。。。。。。。” “我被人埋伏了。”铭义打断了张烈的抱怨。 “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受伤?”张烈清醒了很多。 “就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在常德路。我没有事,但是。。。。”铭义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祁君,受了很重的伤。” “要紧吗?”张烈问道。 “手术已经取出子弹了,但是还得观察。上车吧,路上和你细说。” 汽车开往萧氏公司的大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