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压制住火气,准备再问时,祝旋覆都打开小呼噜了,睡的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任谁也不舍得弄醒这个睡实的小可爱。
任葶苈直接伸手捏住人家鼻子。
又一次看到祝旋覆迷茫的表情时,松开了手。
“为什么不喜欢任葶苈?”
“任葶苈?哦。他啊。喜欢?不,不能喜欢,会没命的。”祝旋覆越说声音越小,这次彻底睡熟了。
任葶苈愣了半天,给床上的家伙盖好被子。
坐回到桌边,从衣袖中取出那只檀木簪,光滑润亮。
他们都是聪明人,甚至这个少年比自己更加清醒。
我和他都清楚父亲的试探从不只限于规劝,那日自己装醉,他又何尝不是在忍气吞声百般隐忍。
自己那夜多想他轻薄一下自己,让自己有勇气进一步,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如今他一句会死,将自己打入深渊。
自己毕竟是儿子,哪怕是自己想强占他,父亲也不会将错误归罪在自己身上。
既然爱他,自当爱护他。
任葶苈苦笑出声,“原以为世间之物皆可得,从未曾想过独占什么。
却原来,也有我任葶苈得不到,不敢争,不能求之物。
罢了,我生来什么都有,注定要留些遗憾此生才算圆满。”
任葶苈枯坐到天明,他没有躺在祝旋覆身边的勇气,也舍不得离开,只想留一夜,明日他还是那个任大公子。
捏着发簪的手指已经青白,有小厮敲门打断了任葶苈发呆,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感觉如同被抽去了一次灵魂。
“何事?”任葶苈打开门看向自己的小厮柏舟。
“您该沐浴更衣去祭祖,晚了老爷该生气了。”
“嗯,知道了。”
“姚琛冠刚刚来人给了请帖。”
“不去。”
“那个。。。不是给您的,是给祝解元的。”
任葶苈本想回绝,又想到祝旋覆的性子,低声吩咐了几句,转身离开。
柏舟嘴角抽搐,拉住木冬,两兄弟无奈的站在门口,等着祝旋覆醒来。
日上三竿,祝旋覆终于一边哼哼头痛,一边坐起身。
此时,门立刻开了,小厮们放洗澡水的、端早饭和醒酒汤的,放下新衣服的。
按照惯例,收拾完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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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旋覆沐浴完,湿着头发坐在桌边喝了一口汤,舒服的叹气。
柏舟和木冬走进来,木冬推了柏舟一把,柏舟无奈第一个上前。
“祝解元,您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