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也觉得很丑。
聂墨道,“承安那里你送了吧?想必两年后他就可以靠着这个赚一大笔喽……”
怎生气鼓鼓的摇头,“那么丑,没得叫外人笑话……他派来的仆妇看着我做过这个,应是给他做了送去了。”
聂墨一听怎生把余承安叫做外人,心情立即好了很多,那他岂不是就是“内人”喽?!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凑在一起,肉麻的让人看了就嫉妒的想呕。
聂江却急匆匆的赶来求见。
聂墨以为不是什么大事,直接在正房见了他。
怎生则在内室扒拉埋在炭盆里头的红薯跟栗子。
干燥的栗子皮爆了一下,外间的聂墨目光微闪,问聂江,“可看出那东突人都进过谁的府邸?”
聂江一顿,声音压低了道,“那人从黎王爷府里出来后虽然换了衣裳,可他脸上在嘴角近旁有一只痦子,跟着的人觉得他行迹可疑,便一直蹲守着,没想到那人先是去了二皇子府,送了两箱子礼,随后
又换了衣裳去了三皇子府,照旧送了两只箱子,过了一日……二皇子跟三皇子就相继发热……”
室内的怎生直接听呆了。
她的脑洞大开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流传甚广的传说。
欧洲殖民者将天花病人用过的羊毛毯子送给了印第安人,造成在近四个世纪的时间里头,百分之九十八的印第安人灭绝……
虽然有人说用羊毛毯子之类的绝壁是谣传,可印第安人的锐减,绝对跟欧洲殖民者分不开。
虽然我们自己不做坏事,可是也要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人心,人性之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坏蛋做不到……
聂墨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他抬起脚往外走,“你跟我过来。”话是对着聂江说的。
聂墨跟聂江站在院子里说话,两人周围没有遮挡,但声音压低了,什么也听不到。
“这事你去找大爷,跟他说了……若是不能从皇子府里打听到有用的消息,那就直接擒了那些东突人拷问……不要让他们走脱了。”
聂江迟疑,“若是大爷问起咱们为何要跟着黎王?”
聂墨的神色不见好转,“他若是问,你就让他来问我。”若是这时候还孰轻孰重还分不清的话,也趁早不要指望他了。
聂润的机警绝对不亚于余承安,只是有一种哥哥叫别人家的哥哥,聂墨偏对聂润百般的看不顺眼而已。总之,遇到大事还是会想着聂润的。
聂江飞快的回了城。
聂墨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晴空这会儿被乌云遮住了太阳,显得无比的暗沉,这暗沉一直要落到人的心里似得。
怎生眼看着他一步步进屋,眉头紧锁,她自己也心如擂鼓,实在维持不住勉强挤出来的笑容。
聂墨面色冷厉,等闻到拷红薯的香味才回过神来。
一回神就发现靠在门口的怎生惶恐不安的模样。
他连忙起身走到她跟前,将她拥住,“没事,刚才我那样吓着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