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鹊的针线在青墨院是最好的,一闲下来就忙着做绣活,她缝着鞋面子,一边跟秦侞暮说话,“姑娘,您上回勾的那几株茶花,绣帕子好看,您再勾几个?” 那茶花是秦侞暮无聊比照花鸟画里改的,模其形未能得其意,还略显单薄少枝,书鹊却看着喜欢做成花样子缝了帕子,但若绣在鞋面或衣裳上不大好看。 秦侞暮心不在焉地提笔,一分神的工夫,墨珠掉在绢纸上晕染开来,书鹊终于忍不住问,“您这两日怎么了?整日整日的发呆?” “没什么。” 秦侞暮按按额角,在砚上撇了点墨,就着墨印,画了只登枝喜鹊。因着墨印的关系,并不像传统花鸟画一样写实的细细描过羽毛,而是用颜色描绘图案遮盖。 书鹊伸头来看,夸张地张大了口,“好看!这喜鹊身上开玉兰花,真是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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