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看着漆黑的庭院,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沉重。他打小与萧长瑜情谊深厚,此番听闻旧友病倒,心中早已按捺不住。 “李伯,将这些礼品收好,”徐秋林将马缰交给身后的小厮,又叮嘱道,“这可是为长瑜哥哥准备的年节物件,务必妥善安排。” 守门的李伯赶忙上前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和惋惜:“徐公子,真是多年不见了,想不到您一片心意,还挂念着我们将军。” 徐秋林微微一笑,语气轻松:“李伯这是哪儿的话?我和长瑜哥哥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他是我半个兄长,这点心意算什么?倒是他从漠北归来,怎么突然病了?” 李伯闻言,神色顿时黯淡了几分,迟疑道:“唉,将军这一病,说是身体累的,但……更像是心病。” “心病?”徐秋林眼神一凝,顿时明白了几分,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