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发现这乔言的眼睛和黎愿有几分相似,脑子一热便将乔言拉到怀里,“可会打牌?”
乔言坐在关序南腿上有些无措,察觉到关序南身上冷冽的气息传来,她的脸瞬间变红,小声说道:“会一点点。”
要是黎愿那女人估计早就蹬鼻子上脸,要说把他的钱都输光了。
关序南顿时觉得无趣极了,拍拍乔言的腿,乔言懂事地站起来。
“你去玩吧,陈权那里你不用担心。”
他没再理会乔言,心无旁骛地看起了牌,在这声色犬马的套房内倒显得一身清正。
乔言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时不时地偷瞄一眼那宛如神祇般矜贵的男人,心中怦怦直跳。
虽然知道兰庭的规矩,她还是想冒险打开手机偷拍一张,却在工作群中发现陈总发了一张她和关序南的合照。
她没敢点开,连忙合上了手机,生怕被人发觉。
“我说序南,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挺乖巧的吗?”齐承钧倒向关序南那边,扔出一张牌,语气轻佻,“最近不行了?”
关序南嗤笑一声,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了一番,“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贺川听完实在没忍住,捏了捏旁边女孩的脸,“你信不信,他俩真有一腿。”
“你最近怎么总不见人影,真改邪归正了?谢翊一脸不可思议,“谁把你收服了?”
关序南无奈地摇摇头,“最近瞧上个妞,野得很。”
“哟,竟然还真有情况,”齐承钧也来了兴趣,“下次我组个局,叫上谢之念她们,你也带人出来瞧瞧。”
“下次吧,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脾气大得很。”
关序南满脸宠溺,看得贺川几人直摇头。
谢翊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你当心翻了船,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他关序南翻船?除非海流干了。
黎愿最近忙着赶论文,生理期又来了,脾气更是一点就着,连关时微见了都要绕道走。
她也没跟关序南联系过,两人都很默契,对于彼此的关系都心照不宣,从没有一丝越界的举措。
贪恋一时的慰藉并不算堕落,坠入患得患失才是真正的深渊。
刚从卫生间出来,便接到了关序南的电话,她犹豫了一瞬才接起了起来。
“出来玩?朋友组了个局。”关序南电话那头略有些嘈杂,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黎愿皱了皱眉,语气不算好,“什么局?”
“酒局,都是我朋友,别担心。”关序南低头点了支烟,“你要来的话,我派人来接你。”
黎愿把电脑重新打开,她最近真的烦得很,“等等吧,我先把手头的事做完,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行,那我派人过来了。”
挂断了电话,谢翊才凑上来,心急地打探,“人来不来?”
关序南把手机扔到一边,“来,不来怎么对得起咱们齐总花大价钱组的局呢。”
贺川走过来,双手撑在吧台上,“谢翊,你妹妹她们呢?还没到?”
“你是不知道她们女孩子出门要多久,等着吧,至少得一个小时。”
谢翊倒了杯酒,递到关序南面前,“你确定把人带来,我妹不会发疯?”
“她发疯关我什么事?她现在是你的妹子,不是我的妹。”
关序南手中摇晃着酒杯,玻璃杯折射出的光线映照在他脸上,冷漠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