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我之间,不会有第三个人。”
“也永远不会有所谓的妾室。”
“方初韵的事,纯是她胡说,裴府与方家,从未有过结亲之意,更遑论谈婚论嫁。”
“夫人若是有气,尽管朝着为夫撒,但纳妾这种事,以后我们都不提了,可好?”
姜映晚平静看着侧前方烛台上跳跃的烛火,在他再一次抱着她问这个问题时,她随口应了声,腕骨抵在他身前,伸手将他推开:
“不早了,用膳吧。”
裴砚忱掌中空了一瞬,眼睁睁看着她往外走去。
正如段逾白所说,姜映晚不跟他哭,不跟他闹,将他视为身份是夫君的陌生人,哪怕纳妾这种事,她也求之不得。
不仅不会拦,反而迫不及待看他新人在怀。
心底深处沉闷的滞痛再次袭来,裴砚忱这次却什么都没做,不再像上次那般,强行要她给他几分关注。
他开始说服自已,说服自已满足现状,莫那般贪心,只要她人在,便好。
晚膳过后,姜映晚和平常一样,传人备水,沐浴就寝。
只是刚上了榻,先她沐浴完的裴砚忱就圈着她的腰抱了过来。
“夫人……”
姜映晚身形僵硬一瞬。
她回过头,红唇微微抿起。
迎上他视线,并不抱多少希望地跟他商量:
“我有些累,不想做。”
“今日空一次,明晚再来,可以吗?”
裴砚忱抱她的动作滞了下。
须臾,扣着她的腰,将人纳进怀里。
但也只是抱在怀里,旁的,什么都未做。
“那只抱着,可好?”
他声线偏低,嗓音深处是不被她接受的眷恋与思念,“这几日刑部事忙,无法来陪夫人,就这般相拥都是奢望。”
“就这么抱着,我不做别的,行吗?”
姜映晚没说话,任由他抱着,闭上眼,便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