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忍着身上的酸疼刚坐起身,就被破天荒晨间晚起的裴砚忱勾着腰再次拖进怀中。 “祖母和母亲都让人来传了话,不必早起过去请安,莫急,时辰还早,无需急着起床。” 姜映晚被裴砚忱按在床榻中起不了身,等到再次放肆一回,在他意犹未尽的松手中能够脱身下床时,外头明晃晃的日光早已过了午时。 从昨夜到今早,接连的放肆,身上暧昧的痕迹不断,就连脖颈上,都难以幸免。 梳洗穿戴完,姜映晚坐在镜前,用脂粉涂抹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勉强遮住。 整理好妆容,没管房中注视着她动作的裴砚忱,姜映晚开门往外走去。 老夫人和陈氏虽说免了请安,但新妇不去拜见,总归是有失礼数。 只是刚出门,还未行至廊下,从庭院中风风火火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