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就一张铺着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边还竖着一架奇形怪状的大字型的铁架子,上面分明还挂着沉重的手铐、脚镣,看起来像是刑具。
伤疤脸男邪修把被缚仙索困帮的结结实实的母女二人置于石床棉褥上,反身关上了那扇木门,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盘粉色盘香点燃放在了床头,看着焚香的烟雾袅袅升起并渐渐散布整个石室,伤疤脸男这才急不可耐地搓着一双大手扑向了石床上的罗羚母女二人。
口中更是淫言秽语不断:“嘿嘿,两位大小美人儿我来了。老实说经道爷我开苞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时在床上跟一对儿母女花大被同眠还是第一次呢。哎呀,想想都刺激啊……来来来,你们母女谁先来?还是一起来?”
伤疤脸男邪修如饿狼扑食般扑到石床上,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就先是压住了唐灵儿,凑了一张火热的大嘴就啃在了唐灵儿娇嫩的脸颊上,像饥不择食的野兽“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兴奋地亲吻着唐灵儿的俏脸,亲完了脸接着亲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紧紧闭上的一双泪眼……
娇小的唐灵儿猛然被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压在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当看到他那张被妖兽啃咬过的深可见白骨的狰狞面容时唐灵儿早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感觉这野兽般的邪修亲吻在自己脸上时她一下子惊惧地泪如泉涌,哭出了声:“不要啊!呜呜呜……娘亲,救救我啊,娘亲……”
……
罗羚初被那伤疤脸男邪修放于石床上之时便警惕地扫视石室内四周,当她看到那邪修点燃那盘粉色盘香时就顿生警觉,心知这盘香定然有问题,不然这邪修不会多此一举的,于是赶紧屏住呼吸,同时传音女儿唐灵儿也屏蔽呼吸。
当那伤疤脸男邪修满嘴污言秽语时罗羚并没气恼,因为她内心还是充满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了记号,她觉得凭借寿儿那出奇灵敏的嗅觉一定会找到这洞府里来的,她相信寿儿肯定会把她们母女二人救出去的。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与这邪修虚与委蛇,等待寿儿的到来。
可是当那伤疤脸男邪修扑到自己女儿身上肆意妄为之时本来还气定神闲的罗羚也慌了,她担心在寿儿赶来之前灵儿就被先被这畜生淫辱了。
可是她现在被缚仙索捆绑浑身绵软无力又怎么去解救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罗羚焦急地在头脑中想着对策,一定要在寿儿赶来之前保全自己女儿的清白之身。
当看到女儿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无助地流泪哭喊向自己求援时,罗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须要救自己的女儿!
“可怎么救?”
破口大骂肯定于事无补,只会激发对方的怒意,会令对方更加生气的报复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罗羚思前想后为今之计只有先牺牲自己投其所好,凭借自己过来人的丰富男女经验与这邪修虚与委蛇拖住时间等待寿儿的到来。
……
唐灵儿惊恐地发现这狰狞邪修此时正凑着一张大嘴来亲吻自己的樱唇,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摇头躲避着,可这邪修却伸出双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动弹不得,眼看着一张血红的大嘴越凑越近。
唐灵儿无助地拒绝着:“不不!你滚开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烂你的臭嘴……”
“呜……呜……呜”但是显然苍白的语言威胁毫无作用,那狰狞的男邪修的大嘴还是堵住了唐灵儿的香唇,一对火烫的厚唇开始肆意吮吸唐灵儿的两片红唇。
唐灵儿再也喊不出口,两行屈辱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道友,这位道友,能不能放开我女儿,奴家愿意陪道友欢好一番……”就在那狰狞男邪修肆意亲吻唐灵儿香唇之时,身旁传来罗羚羞怯的低语。
那狰狞男邪修听到这话先是身体一顿,接着扭头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娇艳欲滴的罗羚,他没想到刚才还一副坚贞不屈的罗羚竟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罗羚见他怀疑地看过来于是马上又娇羞地冲他点头道:“没错道友,请你先放过我女儿,奴家自愿陪道友欢好。”
“娘亲,你……”唐灵儿自然知道娘亲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复杂地不知该如何出口,如果拒绝娘亲的好意那她马上就会被这丑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让娘亲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于心不忍,于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里任凭眼泪大滴大滴扑簌扑簌的滴落眼角。
狰狞男邪修直钩钩地扫视着罗羚那娇媚的面容,几欲冲破浅绿衣衫的高耸的雪峰……说实话罗羚的姿色其实比唐灵儿更有韵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
要不是唐灵儿是处子之身,修为又高过罗羚,对邪修采补益处更大,这狰狞男邪修说不得会先选罗羚交媾的。
但是对于精通采补之术的男邪修来说,初次开苞的女修元阴显然对他提高修为更为有益……
罗羚显然看透了这邪修犹豫的小心思,于是媚笑道:“道友,你担心什么?我女儿又跑不了,早晚还不都是你的?我女儿她还未经人伦,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强来的话,她肯定会惧怕拒绝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试法,一来考验考验道友的床技如何,二来亲身示范女儿如何与男人欢好,这样她再与你欢好之时就不会再惧怕了……”
那狰狞男邪修听罗羚头头是道娓娓道来,猛然一拍脑壳,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当娘的言传身教,传授女儿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想来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随了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这当娘的。”
罗羚的话显然是激发了这狰狞男邪修的变态兽欲,他果然从唐灵儿身上爬起翻身向罗羚的身子压过来。
闻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气味罗羚赶紧闭紧双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会儿寿儿肯定就会赶到的,到那时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这该死的邪修加倍奉还……”
罗羚终于体验到了女儿刚才的感受,这该死的高大邪修体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暗暗对比了一下这该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寿儿两个加起来的体重都沉,少说也有三百斤重,这野牛一般的体重一般女子怎么受得了?
也就是修仙的女修体魄强于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
感受到这野蛮邪修亲吻自己的面颊,罗羚倒是不像女儿那样挣扎,作为过来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罗羚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寿儿,分析着他现在大概到了什么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洞府……
娇艳的罗羚平静以对狰狞男邪修的贪婪亲吻,果然不似女儿那般哭哭啼啼,初始还是颇让男邪修满意,可渐渐地男邪修就发现了不对——他几次三番与她调情对话她都毫无反应,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儿腰间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么没有?是没挂着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