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苍翠的三松山半山腰茂密的丛林间,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在密林间辗转腾挪、跳跃飞纵着,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这其实并不只是两人,而是五人:头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还提着一名五花大绑的男子,而紧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身穿黄褐色衣袍满脸伤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拥右抱着两名娇俏女子。
在一片林间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气喘吁吁地一下将手中的男人锺广南丢到地上,然后匆匆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两枚下品灵石握在手中,盘膝坐于草地上开始打坐吐纳吸收,看来是灵力耗尽了。
紧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身穿黄褐色衣袍、满脸伤疤的高大男人见此情景也停下脚步,左拥右抱着两名娇艳女子斜靠在一旁大树树干边休息,边摇头叹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灵力枯竭了?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要是早点儿修习咱们家族的采补功法何至于现在这么点儿修为?你真是空守宝山而不入,像你这么洁身自好以后还怎么进入合欢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纳灵石的柔美女修听了却不以为然,翻着白眼瞪了高大伤疤男修一眼道:“哥,你天天唠叨烦不烦啊?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咱们家的事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万一被她们知道了咱们的底细怎么办?”
“好好,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放着咱们家族好好的地级采补功法不修炼偏偏修习那玄级普通功法,这都十八岁了才凝气五层……”伤疤男修靠着树干嘟囔着。
“凝气五层怎么了?你怀里那个叫灵儿的倒是修为比我高还不是被我擒住了?”柔美女修不服气地反驳。
被缚仙索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的唐灵儿此时的浑圆的娇臀正被毁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抚摸着,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时又听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顿时压不住心头怒火涨红着一张粉脸抬头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脸!你鬼鬼祟祟地隐身偷袭算什么能耐?要是咱俩真正地斗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嗬嗬!真正地斗法?难道刚才咱们不是在真正地斗法而是在玩闹吗?谁告诉你隐身斗法就不是真正的斗法了?斗法经验不足就是斗法经验不足,败了还不想认账?”柔美女修鄙夷地瞥了一眼唐灵儿不屑道。
“你……”唐灵儿被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一声语塞。
刚想再反驳耳边就传来娘亲罗羚的密语声:“灵儿,忍忍吧,别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了,千万不要激怒了他们,毕竟现如今我们被擒,正如案板上的肉……”
毁容男修见自己的妹妹修为低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顿时不悦反驳道:“行了行了,小妹,你还好意思说?她们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套隐身偷袭的斗法之术还不是从一个多月前那位叫‘柳儿’的女修身上学的?有什么好显摆的?”
柔美女修听哥哥道出实情不禁粉脸一红,不满地嘟起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毁容男修:“什么‘柳儿’?我不认识。哥,你……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她这套隐身斗法的套路的确是学自一个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儿’的女修,那名叫‘柳儿’的女修虽然修为不高又中了烈女淫灵力尽失,可依然可以凭借着隐身斗法之术在她与大哥包夹之下眼睁睁地全身而退,这令她颇为佩服,于是最近一月她也经常演练尝试着运用这种隐身斗法之术,果然收效颇丰,连比她修为高的女修都屡屡在她收下吃亏。
“柳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被那毁容男修夹在左臂下的罗羚听到这兄妹二人对话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了什么,可仔细在脑海中反复搜肠刮肚也想不起这名女修的面貌。
“柳儿,肯定是听说过这名女修,可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这人呢?许是在坊市里偶尔听人提起过吧?”怎么也回想不起这名叫柳儿的女修,罗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丰腴的臀瓣被一只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罗羚俏脸涨红,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别的男人如此亵玩令她羞愧难当,她不敢去看女儿那目光,心中悲愤无奈感叹:“唉!罗羚啊,罗羚,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去关心那名叫柳儿的女修作甚?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想及此罗羚又在指尖挤出一滴殷红的鲜血抹在树干上,给寿儿留下了寻找她们踪迹的记号。
……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灵石,恢复了灵力后又提起地上的锺广南,一行人又向山梁顶飞驰,翻过了山梁再往前就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断崖了,隔了几十丈才能看到对面的山头。
被毁容男修夹在左臂下的罗羚眼看着眼前的断崖正在好奇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里时,就见在前面带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着锺广南跳下了山崖。
同时传来锺广南的惊呼之声:“喂!你要做什么?”
“啊?怎么跳崖了?”罗羚被那女邪修的动作吓了一跳,可还不等她反过味儿来夹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毁容男修也紧跟着向断崖边掠去,看样子也要跳崖,罗羚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赶紧在男修跃起的那一刻奋力挤出两滴鲜血滴落在崖边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另一侧的唐灵儿眼看要被这男修抱着纵身跳下山崖立刻惊叫出声,同时吓得两眼紧闭,面如金纸。
“嘿嘿!不跳怎么行?被你们的同门追来咱们可怎么快活交欢啊?”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毁容男修桀桀怪笑着。
出乎意料的是唐灵儿耳边并没有出现下落时的呼呼风声,仅仅片刻就感到身体猛然一顿,似是落在了实处,唐灵儿猛然睁眼发现几人并没有跌落百丈深渊,仅仅下落两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一块石头上。
那毁容男修稳稳地落在了石头上,等他转过身来罗羚母女二人才发现在石壁上竟然有一个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们一步跳下来的女邪修此时正拎着锺广南缓缓走进石洞里去。
“嘿嘿!两位美人咱们的洞房到了,一会儿在石床上包你们欲仙欲死。”看着怀中姿色俱佳的罗羚母女二人毁容男修面露得色。
“禽兽!”唐灵儿面红耳赤地娇斥道,可那毁容男修听了却并不气恼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着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钻去。
罗羚一声不发地又挤出两滴鲜血在这岩壁突出的石块上,同时抬头看向跳下来的崖壁顶端,心中暗想:“这邪修真是狡猾,把临时洞府藏在这崖壁上一般人还真是想不到。但愿寿儿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气息找到这里来,不然我跟灵儿可就真的要被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挟着进入石洞后罗羚发现这甬道一人多高,里面尽是新鲜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新鲜开凿痕迹,显然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开凿出来的,进了石洞甬道莫约一丈距离就是一个小小的石厅,石厅东西两端正对着各有一间关着木门的石室,此时那先进来的柔美女邪修正拎着锺广南推门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特意立在门口看着毁容男修进到石厅后高声道:“哥,一会儿声音小点儿,别又是让这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听着就烦心。实在不行你也像我这样给她们两个点了哑穴吧!”
正一脸淫笑盯着怀中母女的伤疤脸男修显然没有想到妹妹会说这种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望过去讪笑道:“点哑穴?那怎么行?听着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额,不过小妹你放心好了,一会儿我尽量让她们声音小一些便是了。”
答应完自己的妹妹,伤疤脸男修刚想推开东端的木门进洞,不过似是觉得有异,于是又扭头看向妹妹问:“咦?小妹,以前你怎么不提醒我这种事?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想起提醒我这种事情来了?”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着,冲着正拎在手中的锺广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们都是抓单独的女修供你采补,可这次不一样了:咱们可是抓了一对儿情侣哦!万一这情郎哥哥一会儿听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淫荡地浪叫,你说他该有多伤心啊,你说是不是啊哥?”
那伤疤脸男修一听妹妹如此说,立刻会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还是小妹心软,有同情心。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儿一定会对他的心上人温柔一些,争取让她浪叫的小声些,哈哈哈!”
他们兄妹二人轻佻地对话听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惊涛骇浪,锺广南虽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一听这兄妹二人的对话,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将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眦欲裂地愤然盯向伤疤脸男修,张大了嘴巴似是在骂着什么,可惜此时他被点了哑穴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眼看着要被女邪修拎进洞府内,他又挺着脖子不舍得看向唐灵儿,正好看到唐灵儿也正红着一张俏脸略显惊恐地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一道木门就决绝的阻断了两人的眼神交流,锺广南被女邪修拎进了西端的洞府并无情地关上了木门。
锺广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绝望地想:“完了,唐师妹要被那该死的邪修夺去贞洁了!都怪我无能!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护周全,我真是该死啊!”
……
罗羚母女二人被伤疤脸男修拎进了东面的石室里,石壁上镶嵌着几颗散发着荧光的萤石,使得洞内视线并不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