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初哥的寿儿不知所以,自己下身亦到了快感喷发的边界,那里还忍得住?
又开始抽动哪根棒儿。
罗羚春潮刚到正处在下身最敏感的时刻又感到寿儿抽插,刺激的她浑身一阵战栗,那里还顾得上那么多的羞愧?
自责?
内疚?
她一下子双臂紧紧搂住寿儿的脖颈,玉面生霞,妙目横波,凑香唇到寿儿耳边娇吟道:“别动了……寿儿,别动了,姐姐下面受不了。”说着又用一双粉腿牢牢盘住寿儿正在耸动的小屁股,使得她下身鼓胀的阴阜死死贴住寿儿的下体,使他不得再顶耸半分。
寿儿侧脸一看罗羚此时的娇吟媚态,再与她鼻息相触,咿嘤在耳、心痒难耐下身哪根肉棍越发肿胀似有一种什么东西憋不住要尿出来的感觉……
就在这时寿儿突感罗羚娇躯一阵颤抖,紧接着下身肿胀欲裂的肿胀龟头忽感被一阵炙热的激水浇头,浇得龙头一片舒爽,再也忍不住了,寿儿终于喷发了。
寿儿把玉茎龙头死死抵住罗羚幽径最深处的花芯,一股股积攒了多年的热流猛烈地喷射在了那娇嫩的花芯上……
“啊……好烫!……别……别射里面啊!”罗羚似是被喷的一阵酣美,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临近飘然升天前又喊了那么一声,可是反观她的一双美腿反而又盘紧了寿儿那小屁股几分,这可让寿儿怎么拔出来哪根阳物外射啊?
女人有时候就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越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越是口是心非。
寿儿这一射不要紧,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泛滥成灾。
寿儿平时经常饮用那四级妖蛇骨髓修炼,所谓:“髓能生精!”平时早就不知道积攒了多少阳精了,以至于他的那阳卵囊都鼓胀的比常人大上一倍,更似要撑爆了一般,这次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于是他就颤抖着下身一股股的不停强力喷射着,罗羚子宫内都已经被他的元阳灌满了,可他依然没有要止住发射的样子,也不知要喷射多久。
一炷香后眼看那本来鼓鼓囊囊的阴囊干瘪了下去,一股股白浊之物撑满了罗羚子宫后又沿着蜜洞缓缓流淌出来,寿儿这才全身舒畅着瘫软在罗羚身上翕翕然美快着呼呼睡去。
……
月晦风喑,西北风呼啸着卷起一片片地面上的枯枝败叶!
一条人影顶着风向二十里外的聚唐村方向飞去。
等那人飞近了才依稀可以看到那人身穿淡绿色衣裙,她面容婉美,颊飞红霞,双峰鼓胀、腰若细柳,肥臀丰盈饱满随着飞纵起落那傲然的乳浪臀波颠颤得惊心动魄!
此人正是刚刚与他人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的罗羚!
罗羚此时心事重重,面露难色。
只听她一边向聚唐村方向飞去一边口中呢喃着:“该死的寿儿射那么多在人家里面,千万别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失身于他已经很对不起夫君了,要是再怀上他的孩子,那可……应该不会吧?就这一次而已……回家后我赶紧尝试一下用真气能不能从子宫里面将那该死的精液逼出来,或者炼化了?都说这修仙者的元阳是极好的女修补品呢,不然那些合欢宗的女修们为何还要高价收购?……”
忽地想到自己当初是要把寿儿的元阳卖给合欢宗的女修的,可如今却全被射进了自己的子宫内罗羚不禁摇头苦笑。
罗羚之所以这么急火火的不辞而别飞奔回家,是担心太晚回家会跟自己夫君没法交代,当然也担心太晚回去夫君会挂念她。
刚刚她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就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赤裸寿儿,从自己蜜穴内拔出了他哪根已经疲软了的莹白肉棍,看着自己两腿间白浊之物流了一大片她心情复杂。
为了怕惊醒寿儿后再被他纠缠,所以她不辞而别飞出了山洞后才脱掉所有衣裙用了个清洁术简单冲洗了一下娇躯,这才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套新衣裙换上,向着聚唐村方向飞去。
如今她已经突破到凝气五层,不必再施展那耗费体力的轻身术了,而是试着施展御风术。
那御风术的法术口诀她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烂熟于胸了,因为她早就期盼着施展这一飞驰法术了。
手掐法决,足尖轻轻一点地面一个纵跃就飘出去十几丈远,轻飘飘若飞一般,还消耗不了多少法力。
“太好了,这御风术果然好用,又不费什么法力。以后再去坊市或者来这风刃鼠洞穴时要节省不少时间呢。”可以施展新的法术了,罗羚心情陡然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