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闪闪的荧光石在石洞穹顶上闪闪发亮,散发出淡淡的莹白光芒,为这闭塞的石厅里带来了一丝光明。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只听到一声紧过一声的肉体撞击声从石厅中央的草垫上传来。
闻声看去就见:在那石厅中央草垫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人正压在一位俏丽妩媚的成熟女子身上,白白的小屁股正疯狂地在妩媚女子双腿间起起落落着,带起一声声紧凑的肉体撞击声。
再走近细看,才发现那俏丽女子此时眼神散乱迷离、俏靥染满媚霞,右手紧抓一方淡绿色丝帕紧紧捂住樱唇,似是在防止发出某种她强忍着即将发出的声音。
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一侧的干草用力的捏在手心里,看那样子似是要把那干草生生捏碎了一般。
女子的娇躯随着年轻男子猛烈的下身撞击而一耸一耸地震动着。
而那年轻男子似是初经人事,显得十分地紧张,就见他浑身颤抖着压在女子身上也不见有任何其它爱抚动作,就只用一双哆哆嗦嗦的手紧紧箍住那女子的柳腰,(好不让她的身体因为下身的猛烈撞击而发生移动)而下身则像是在机械地用木桩打井一般——完全没有丝毫的节奏变化,就是那么一味不惜体力地猛戳硬顶。
……
罗羚下体娇嫩的膣道感受着丈夫以外的这根热腾腾的陌生而又散发着青春阳刚气息的粗长阳具在自己秘道内进进出出。
膣道内的奇痒渐渐被如潮的快感所替代,她还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如此狂野地交欢,这是丈夫不曾带给她的。
丈夫唐忠对她更温柔,也懂得爱抚、挑逗,床上技巧也更丰富,跟他行房时那是另外的一种感觉。
哪像现在身上压着的这个小牛犊子?
什么爱抚也不懂,就知道用哪根火烫的粗长阳物插进自己的蜜穴里狂戳硬捣,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偏偏就是这种近乎疯狂的抽肏疏解了她蜜径内难耐的奇痒,反而把那瘙痒转化为了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罗羚此时百感莫名:她本来同意跟寿儿交合只是为了疏解实在难挨的下身瘙痒,她以为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欢是不可能产生这种强烈快感的,也不应该产生,她只爱自己的丈夫,她曾经认为只有相爱的男女才会产生鱼水之欢的那种愉悦快感。
她为自己同野男人交媾还产生快感而感到羞愧,她觉得自己下贱、淫荡,对不起那么疼爱自己的夫君。
罗羚极力的想去压制那不应该产生的快感,可任凭她怎么咬牙努力那该死的下体兴奋感还是一波波的传上心头,袭向脑海,而且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感觉,使得自己的全身都渐渐随之兴奋了起来。
其实她现在兴奋地想要叫出声来,可是不能,那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淫荡了?
所以她紧紧咬住手帕又用手死命捂住嘴唇,强忍着一声也不发出来。
“都这么久了这小牛犊儿怎么体力丝毫不见消减?怎么还不泄身呢?如果再这么下去我恐怕就坚持不住了,要是我在他面前泄了身那可就太丢人了……要不要开口制止他?”罗羚隐隐已经感到了那快感巅峰的到来,她不禁暗暗心急。
寿儿此时正体味着下身阳物被那温热、湿软膣腔包裹着、摩擦着的绝美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干这种事,不免有些紧张、兴奋。
本来打算要好好实践一下那本得自合欢宗筑基修士身上的《春塌秘技》上的花样,可一挺枪上马,下身一插入那暖湿的妙洞里所有的一切早就被他忘到了脑后,就只凭着本能,追随着下身快感的引导,憋胀的阳物在那淫美肉穴内不计体力的急抽猛送着。
那根粗长玉杵在那春水潺潺的蜜洞内进进出出了上千次,终于寿儿就感觉下身似乎有种要快感爆发的感觉,可他心有不甘:“这羚姐明明跟自己的丈夫时淫言浪语不断,可为何跟我交欢时愣是一声不吭呢?不行,我就不信你不叫出声来!”寿儿很是受用罗羚那淫词浪语,听了很是刺激兴奋,可这罗羚偏偏对他时一声不吭,这种跟她夫君唐忠的差别待遇,两相对比之下寿儿心中有些不快,强压精关,心下一横抽肏得更用力了。
“这小牛犊儿怎的现在的力道反而更大了?要是夫君的话早就不知泄了多少次了,这家伙的体力、耐力真是太过分了……对了,他可不是普通人啊,他是修仙者。”罗羚感受到了寿儿下身抽肏力度的加强,内心不禁暗暗叫苦,在吃惊寿儿忍耐力的同时她也忽然想明白了原因。
“修仙者?对啊,我还是第一次跟修仙者做这种事,果然跟凡人大不同……夫君在这方面跟他一比简直是……”罗羚想到人生第一次品尝跟修仙者交欢的美妙滋味,心中泛起异样的涟漪,情不自禁地下身玉洞内汩汩蜜泉涌出,快感愈发强烈了,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喔!……不行了……来了……”终于罗羚还是没有抵抗住寿儿下身哪根火烫的棒儿凌厉的攻势先一步达到了极乐之巅。
寿儿听得罗羚娇啼就见身下的罗羚娇躯激颤,妙洞内谷水潺潺,流了他阴囊上一片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