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之后,欲奴趁机溜进了肴月楼。
往日当三星铺首席时,欲奴来过不少次这里应酬,谈生意嘛,总得来点烧钱快的地方。
不过这肴月楼的地上二层,她倒真没上去过。
记得曾经是有不少眷养的供奉在把守,今日也不知是何情况,除了那店小二,基本犹如无人之境,欲奴蹑手蹑脚地登上楼梯,及时见到了驼帅。
“我家窦郎呢?”
“哗~”
欲奴话音刚落,驼帅便原地化作一滩碎片,只留宣纸在空中飘摇。
正常情况下,若是驼帅能逃出去,那么窦清明便可置换脱身。
不幸的是,他的真气只够让驼帅维持很短的时间。
欲奴目光闪烁,随后静下心,用神识搜寻着窦清明的踪迹。
不多时,她便来到了一排书架前,翻转机关后,她便被漫天的私密内容震惊了。
另一个方向传来了咳嗽声,欲奴赶到时,看到了让她下巴跪地的一幕。
“窦郎还…还有…这种癖好呀…”
窦清明此时蜷坐在角落,脸上蒙着红肚兜,双手拽着边角,呼吸粗重,哈出的热气使得肚兜呈现出尴尬的潮渍。
这画面,就好像是他潜入了闺房,一番翻找后,难以自持地狂嗅起妇人亵衣,贪婪而又变态。
“快车开,无差别登起来(快扯开,我喘不动气了)!”
“奴家也一起嗅吗?”
欲奴还以为窦清明邀她共享,受宠若惊地小碎步跑了过去。
不出意外,她被窦清明一脚踹开。
指望这女人没用,窦清明自力更生,用牙齿开始啃磨,随着布料破损,肚兜的疯狂也逐渐萎靡。
一刻钟前,释放完驼帅,密室里的一切再次暴走。
它们感受到了窦清明的气息,其中最疯狂的当属这件肚兜,就像个抱脸虫一样糊在他脸上,越扯贴得越紧,最后也就出现了欲奴刚才看到的一幕。
“呼呼~”
气喘吁吁的窦清明指着欲奴说不出话,这女人的思维方式简直低俗到了极致。
“奴家要是早知道窦郎好这口儿……”
“我好哪口儿?”窦清明双目喷火。
“奴家都懂,不会到处乱说的,奴家下次换掉亵衣后也不洗了,给窦郎留原味的~还有就是窦郎,只收藏肚兜么,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