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塞你嘴里,口出什么污言秽语!!!”
窦清明怒不可遏,拽着红肚兜猛抽欲奴屁皮,不过这女人似乎乐在其中,搞得窦清明抑郁不已。
“别浪叫了,背我出去,算是蹭吃蹭住的账款了。”
窦清明的左腿被掰折了,腿窝处现在蓄积着拳头大的紫黑淤血。
欲奴一愣,顺着窦清明目光看去,这才发现状况似乎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
“窦郎怎么受伤了?”
“别管这些了,背我赶紧从窗户跳出去。”
窗户是一刻钟前,嫁衣打开的,它在肚兜纠缠窦清明的时候,跳窗消失了。
“当本官不存在?”
一阵穿堂风席卷,走廊深处传来了平稳而又沉重的脚步声。
“大人,晚辈斗胆请您再给第四条活路。”
“欠债还钱至少是天经地义吧,你昔日仗着与馅儿的情分,狂妄地接盘了两份债务,都是签过字画过押的。”
窦清明脸色难看,本金凑一凑兴许有戏,但是算是那巨额利息,完全是天方夜谭。
“等等……你怎知那里有个窗子可以打开的?”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面墙是个窗户。
“嫁衣推开的……”
“嫁衣?”
澜姨略显吃惊,瞥向木橱,若有所思后道:“本官有事需返回神都三日,三日后,你带着嫁衣来见我,届时债务也可给你免除。”
“晚辈感激不尽。”
“切记,这几日,莫要让肴月楼之人瞧见你,若是死了,可别怪我拿你尸体与馅儿成亲。”
窦清明颔首,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但他显然不能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出去了。
“别愣着,趁她没反悔,背我跳下去。”
“都依窦郎的~”
欲奴倒是挺乖,这会儿一直没吭声,多半是也察觉澜姨的深不可测了,装起小透明了。
欲奴没有磨蹭,抱起窦清明便跳了出去。
“让你背着,不是抱着!”
“奴家觉得这样更舒服,窦郎可以感受到奴家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