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脑袋朝着床头隔板“哐哐”顶了一宿。
头疼欲裂的萧云湄习惯性地坐了起来,捂着头顶大包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哀家难道有受虐倾向吗,可究竟用何种姿势,以何种频率才能撞出如此大包呢,他也太凶残了吧……”
不知道她那女儿是怎么受的,估计每天都要遭老罪了吧……好幸福的说~
叹了口气,萧云湄不经意间的转头却是吓了一跳。
在床的里侧,竟然盘膝坐着一男一女。
“鬼啊——”
萧云湄被吓得慌不择路,直接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窦清明正在传授妻子一个地球上的游戏,用来打发时间。
游戏虽然叫做“你拍一我拍一”,不过他却不让徐苁蓉动,自己专门往她怀里拍。
“哪里有鬼?”
窦清明朝这婆娘挤眉弄眼,希望她不要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省得她如刚才那般,蹦出诸多“虎狼之词”。
“姑爷?”
“还有蓉儿,你们怎么……”
萧云湄看着二人怔怔出神,似乎坏掉了一般。
“萧太后,我与苁蓉前来吊唁长虹兄长,事先未打招呼,让您受惊了。”
萧云湄机械般地点头道:“是受惊了。”
“你为何会睡在这里?”
徐苁蓉说完,又冷冷补了句:“可别说是因为思念女儿。”
萧云湄抿了抿嘴,一脸憔悴道:“为娘确实是思念蓉儿啊,你父亲走了,哥哥也去了,为娘一个人心无所依,唯有在残留你味道的屋子里……才能浅睡一二。”
这女人说完还心虚地瞥了一眼窦清明,她依然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
“你以为这话谁会信?”徐苁蓉冷笑道。
广陵王接连死了两任,弹冠相庆的人不在少数,她相信萧云湄就是其中之一。
“不然呢,难道为娘就是为了躺在蓉儿的床上,方便自己代入女儿,做春……”
“咳咳!”
窦清明差点把扁桃体咳出来,这疯婆子说话太没遮拦了。
萧云湄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傲娇道:“反正你们爱信不信,哀家伤心了。”
萧云湄抱胸撅嘴,一副需要人来哄的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