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呢,便见月昭仪领着一个身穿桃色衣裙的姑娘来了这御花园赏花,见了皇后在这,便领着人上前来行礼。
皇后挑眉:“是月昭仪啊,你不是病了,在养病吗?怎么出来了?”
“回皇后的话,今日天气正好,妾身觉得躺着也是累,便出来走走,不料便遇见了皇后,可见是今日妾身来得好。”
皇后笑了笑,目光扫过她身边身穿桃色衣裙女子,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姑娘,生得面若桃花,娇媚柔婉,一颦一笑见我尤怜,也正如她的名字,尤怜。
月昭仪说这是她表妹,她病了让她进宫来伺候,但打的什么主意,但凡有眼睛看的都知晓。
“是啊,确实是来得好,自昭仪病后,本宫便许久不曾见过昭仪了,好歹昭仪也是伺候了陛下多年,陛下对昭仪也是在意的,还望昭仪保重身体,勿要让陛下担忧。”
这话说得,隐隐指责月昭仪没事装病不安分。
“。。。是。”月昭仪咬了咬唇,应了一声。
皇后也懒得搭理她:“你们自己走你们的,我与定王妃一同。”
“妾来伺候皇后。”
“不必,你身子正不好,本宫哪里能让你伺候。”
将这二人打发走了,皇后又与谢宜笑道:“自陛下登位之后,月昭仪便想着求陛下让月家归来帝城,陛下不同意,过了年之后,她又提了两次,见陛下不同意,便开始装病。”
“她身边那个姑娘,说是她表妹,其实也是她娘家月家给她弄来的,据说是别人调教过,专门讨男人欢心的女子。”
一个不明不白的女子进宫,不管是陛下还是皇后这个六宫之主定然是要将人查清楚的。
“她借着装病,让陛下去她那里,让这女子在陛下面前卖弄风骚,真的是可笑至极,陛下乃是心智坚定之人,心里只有这社稷百姓,哪里会在女色上栽跟头。”
若是陛下有心,早年在东宫便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了,便是如今,登位为帝,后宫仍是只有昔日东宫那几位,未曾添过新人。
月家这如意算盘打得精,但用处不大,皇后便冷眼看着月昭仪作死,她们不动也罢,若是冒犯了陛下,也不知道什么结果。
相处这么多年了,难不成还不知道自己嫁的人是个什么性子的。
谢宜笑道:“既然知晓她们翻不起什么风浪,皇后也不必为她们生气。”
“倒不是为了她们生气,我是担心她们狗胆包天,到时候敢算计陛下,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
“这倒是。”谢宜笑点头,“既然担心,不如便将人弄出宫去?”
“本宫也想过,不过此事,只要月昭仪与月家不死心,弄了一个尤怜,还有旁人。”
这么说,谢宜笑倒是懂了。
“陛下为保嫡长,在东宫时便不准她们生下子嗣,如今登位,又觉得他如今已有二子,佑光过几年也及冠了,也将要成亲,也不想再要了。”
若是只有这一母同胞的两个日子,下一辈,应是没有什么夺嫡之争了。
在这些事情上,皇后是很感激皇帝的,毕竟保的是她的儿子,而且她的地位也无人能动摇。
“陛下对她们心中有些愧疚,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我也不好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