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二位接了这只蚂蚁回家住两宿?”
两人摇头:“二姐受累了,种子我俩扛。”
柳承问:“二姐,花了多少?”
“一千四百四十八,咋这么贵?”
柳承眼珠子一转,心中快速计算。
“种子差不多比往年上涨两三文,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菱角:“这你都能算出来?”
柳承跟堂远分摊种子,答道:www。
“去年之前的价钱好打听,村里人常念叨的呀。”
菱角:“盼儿,咱回家。
老四这话说的,心里不爽朗。”
“欸?三哥,我说啥了吗?”
堂远道:“没咋,就是显得二姐有点蠢。”
兄弟俩掏了东西又装回去,实在不好分。最后是俩人抬着打横走。
盼儿担忧道:“二姐,真不帮啊?”
“嗯,这俩闲的,欠收拾。”
盼儿咬着唇道:
“我是心疼咱家的种子,万一洒了还得一粒粒捡回去。”
菱角顿在原地,看看盼儿,又扭头瞅瞅那两个扎眼的。叹了口气折身帮忙。
四人回到家都是累得够呛,回家时吹的东南风,这个难走啊,真想倒回去算了。
“燕北这个破地方,天天刮妖风,有完没完啦!”
长久看着暴躁的二姐,嗫嚅着开口:
“一年两场风,一场刮半年,不是妖风……”
“我……算了。六子,给你五姐做个木箱子,栽蒜。”
福禄:“哦,五姐要多大?多深?”
雅儿翻出一斤蒜头摇了摇道:
“六哥,看看就这些。”
福禄大约算一下就出门找木头去了。晌午时,盼儿小心地翻晒姜种。
雅儿坐在织布机前嬉笑:
“五姐,咱们的屋子里,种子比人还多了。”
盼儿翻着姜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