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五一十跟家里几个人通过气儿。
熏兔不能再做来卖,盼儿果然没什么失望的。
堂远就担心这呆丫头心里有事不说。
“盼儿,三哥也不是故意不跟你打招呼的。
在县城的时候,聚闲帮确实对我们俩挺照顾的。”
盼儿道:
“三哥说的什么话呀?
咱们兄妹啥时候这么生分了?
再说当初做熏兔,也不是我一个人出力了呀。
雅儿推荐的材料,二姐杀了鸡。
就连大哥和六弟、长久,大冬天的时候还进山呢。
山上雪厚,一脚下去能直接没过膝盖……”
说起这些,盼儿还有点眼泪汪汪的。
当初没办法,他们每个人都在努力想办法,只为了每天有顿饱饭吃。
现在家里的粮食也还是不多,要是不出门干活的时候,能少吃就少吃。
真的是每一个人,都从点滴之中,想办法让这个家能更好一点。
菱角受不了这样的说话氛围,连忙出声道:
“行了行了,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老三你真是的,大哥都说了生意的事你做主,非得来惹我们五妹妹。”
转头帮盼儿擦眼泪的时候,嘴里也没停下唠叨。
“傻丫头,咱们是生死之交对不对?
别忘了那回你下地窖,也是差点儿没命的。
日子难,咱们兄弟姐妹在一块就不难了。”
叶青竹当时就眼中闪过一道厉光。
柳承和堂远连忙说起别的企图岔过去。
福禄绷着小脸,懊恼二姐心直口快,也在努力想办法找补。
雅儿紧张到戳手指,细长的眼睛直直的,任谁都知道她有多无措。
菱角后知后觉,但是为时已晚。
背对着大哥,甚至头都不敢回。
盼儿笑的云淡风轻。
“二姐,过几天你们去铺地肥,我跟小七得在家绩麻了哦。
也不知道今年的秋稅是涨还是降,提前准备出来有备无患,你说是吧?”
菱角硬着头皮:
“嗯,你说的对,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