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范家人见了池家人,便要出言讥讽几句,池家没儿子。”
“直到池编修被接回上京,一举夺得解元之名,才将此闹剧压下去。”
杜彰面上有几分尴尬,池柏喜欢男人这事,也不好和江陵侯一个小娃,说得太清楚。
万一给人家好好的男娃,搞成了池柏那样似的。
司尚书不得连夜提剑,把他劈成两半。
谢玉衡摩挲着光滑的下巴,这范家人说得也没错呀,池家可不就没儿子嘛。
唯一的子嗣池柏,嘎了。剩个池松,还是个冒牌货。
着实是她冤枉了范泓,这范家简直都是清汤大老爷,个个明察秋毫啊!
杜彰身旁地侍读学士,不停给自家大人使眼色。
‘大人,你问府报之事啊,问啊!’
不是说,府报有一份收入归翰林院吗?
他们翰林官员,实在穷得很啊。
又不能收受贿赂,有时纸墨都得从院里薅。。。。。。
像他做个从五品侍读,一年俸禄不到贰佰两,家中又无帮扶之处。
可谓是一年到尾,尽给上京房主做贡献。
加之一家老小的嚼用,有时银子不够用,还得找放贷的佛寺,借些‘香积钱’。
我佛只渡有钱人,但佛法却不可染铜臭。
故而,借来的本钱名叫‘功德’,多出的利息则称之为‘福报’
杜彰回了他一个白眼,哪有一上来就说正事的。
不得先聊聊天,拉拉关系。大傻蛋!
谢玉衡似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解下腰间荷包,取出折叠成小块的纸张。
“此乃江陵七月初十的府报,大人请看。”
杜彰手在官袍上蹭了蹭,才双手接过,如获至宝一般,小心打开。
府报上,除有江陵府衙的最新政策外,在角落居然还有个通缉令!
有提醒百姓,秋后干燥防火之事项,另有学子写的论题,还有个连载小故事。。。。。。
其花样之多,让杜彰神情有些恍惚。
江陵,当真和他们处于同一朝代吗?
好想去看看啊,可往返一路的花费,就抵得上他大半年的俸禄。
杜彰苦笑不已,向谢玉衡征求过意见后,将府报递给其他人传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