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到现在,完全是靠着自已不服输的意志。
她想死,可不能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她要死在缉毒一线,要跟父亲和哥哥一样。
该死的人没死,她就得挺着。用尽自已全身的力气,去斗,去拼。
她问过自已喜欢不喜欢时宴。尤其是初夜那晚后。
答案是不知道。
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和心思去喜欢一个人。注定要辜负时宴。
时宴喜欢她,这点她知道。所以把自已给时宴,她是没怎么犹豫的。要说有一点儿犹豫,那就是她怕时宴走不出来。所以,她对时宴坦白不会爱他。
一夜纠缠过后,两人这半个月都没联系。
朝野敲浴室门,叶菀以为他等不及了。一边扯下挂着的浴袍,一边对门外喊话:“马上出去。”
“临时有事,改天找你。”
朝野清冽的声音传进来,叶菀有些失落。她该快一点儿的。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好。我等你,朝爷。”叶菀大声回应,她怕他听不到。
“我叫朝野,朝阳的朝,野生的野。”
伴随着一声门响,叶菀唇角上扬。她有强烈的预感,朝野会再找她。
晚上,半个月没见的时宴来了星海汇。
芳姐跟他打招呼,他理都没理,气势汹汹直奔舞池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叶菀。
叶菀就被他扯着向前走,差点跌倒。还好时宴攥她手腕攥得紧,感觉到身后她的踉跄,便停了一下。
“时宴,你发什么疯?”
叶菀迈着大步跟着他走,才勉强追赶上他的步伐。
时宴没说话也不看她,停下按电梯按钮。
从今天下午他听说,叶菀跟朝野进了总统套房,就气得脑袋一阵阵疼。他一直压着那股火,几乎想把这鬼地方给炸了。
进了那间他定了三个月的总统套房。时宴门都没关,就把叶菀扯进来按在墙上强吻。
叶菀抬手甩他一记大耳光,声音响的把她自已都吓一跳。
时宴也因为这个清脆的耳光清醒过来。
两人沉默无言,四目相对近三分钟,时宴才去关房门。
他转过身,看到叶菀不疾不徐地走向酒柜,拿出一瓶红酒放在吧台柜上,又拿出两个高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