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那么一丝尴尬。
慕小薰揉了揉眉心:“抱歉!”
宁司承一语不发,挤了洗发液就往慕小薰的脑袋上招呼。
慕小薰没办法反抗,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任由男人搓圆捏扁。
宁司承估计真没给女人洗过头,指法生疏,偶尔还扯掉几根头发。
慕小薰忍着。
酒劲儿上了,越疼却越糊涂了。
当疼痛过后温热的水不急不缓滑过她的头皮时,她竟然隐隐产生出此时正是她的母亲在照顾她的幻觉。
心里一酸,反身便抱住了宁司承的腰。
然后,她开始大颗大颗的落泪。
像在要把那些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宁司承的身体之前还有些僵硬,后来他丢了花洒也抱紧了怀里的小女人。
一身名贵的正装也任由她胡乱抹着眼泪鼻涕。
六月的天,浑身湿透也不容易感冒。
宁司承也不急着提醒慕小薰换衣服,腰部以上是小女人柔软的两处,因为哭泣的原因轻柔的碰触着。
宁司承喉头发紧,手指也越发用力。
寂静的夜,醉酒的女人,缠绵的拥抱。
这些都成了血液里情谷欠的催化剂。
宁司承的眸色变得有些猩红,这些年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心跳加速。
宁家二少总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他没有等到想要的那个女人。
手指粗粝地扣着慕小薰的腰,男人情不自禁亲吻着她的耳垂,带着炽热的温度,像是要将怀里的女人融化一般。
慕小薰也浅浅淡淡嘤咛出声。
宁司承仔细听过去,就听到某人胡乱念叨:“妈,妈,我好想你……”
好!
很好!
听说过误以为是情人的,也听说过误以为是前任的,就没听说过误以为是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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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薰醒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内库的男人。
她先是一愣,再捂着嘴尖叫一声。
“啊,流。氓!”
宁司承就那样看着她一副鸡飞狗跳的模样,神情很是闲适。
慕小薰从床上弹跳下来,目光战战兢兢的落在床单上。
靠,竟然真有一团血迹。
再揉了揉小腹,隐隐有些疼痛。
完了完了,她现在算不算酒后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