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位保镖和一位司机连人带车都报了销,而那边的车队也是再遭袭击。
本来再遭受了一次袭击之后,傅寂安的车队就重新调整了部署。原本是前后各有三辆车的保镖,现在前面一辆车遇袭,考虑到一般的袭击几乎都发生在前面。傅寂安的队长把后面的车调了一辆到前面。并且交待司机,一但遇袭,就把车子靠边停,给后面的车让开路,后让后面的车全速离开。毕竟他们的首要任务是护送傅寂安到市政府,而不是和这些军统的袭击者打枪战。
当时枪声一响,傅寂安和警卫队长就认定了这是军统所为。不然谁闲得没事干了,来袭击自已这个申城市的市长?只有军统,自已可是他们的眼中之钉,肉中之刺,是他们心心念念要制裁的大汉奸,他们是恨不得将自已除之而后快的。为啥不怀疑是红党的人,那是因为红党的人一般只情报,很少搞暗杀行动。特别是在王静海先生在金陵另立政府,宣布和日本人合作,一同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后,军统的锄奸活动空前高涨起来。
傅寂安知道,自已作为申城市的市长,也是王静海的伪政府中,为数不多,仅次于王静海的人物。正因为如此,自已也是军统重点锄奸立威的对象。
为此,傅寂安在自已的安全问题上,可是狠下了一香力气。在他的府邸之中,里三层外三层地布满了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和保镖。而他只要出行,最底也是得有五车的保镖随行。军统不是没策划过对傅寂安的暗杀,可几次行动皆因其警卫严密而没有成功,反到折损了好几位人手。
这种情况在军统申城站被日本人几乎连根拔起几后,连站长王其木都没能幸免,自已的安全情形才有了很大的好转,让傅寂安很是舒心了不少。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的平安无事,傅寂安觉得,自已再外出,似乎已是不用再带上那么多的保镖了。他要向申城市民以自已的实际行动展示一下,申城在自已的治理之下,多么平安祥和。
你看我一个堂堂的申城市市长,出门都不用带保镖,这证明什么?证明申城在我的治理下十分太平,本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今天早上要出发去市政府时,傅寂安就不想带保镖,至少是不用带那么多,轻车简从就可以。
可警卫队长说什么也不同意,实在是拗不过他,再加上自已也是有点胆气不足,傅寂安才又答应了警卫队长的要求。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傅寂安无比庆幸自已的先见之明,那就是听从了警卫队长的建议,要是依自已那单车简从的想法,那自已就一命呜呼了。
车队在驶过两条马路后,又遇到了袭击者。不过这次的袭击者一反常态,他们放过了前面的两辆车,却对第三辆以及后面的车辆开了火。
这两次袭击者来自两个不同的帮派分子。前面袭击的帮派分子只是想赚两个钱,不想让自已陷入危险之中。所以他们只是开枪击伤人之后,立即逃之夭夭,主打的就是一个速战速决,绝不让对手有逮到自已的机会。
而这一次的帮派之人就不同了,他们可是为了巨额赏金来的。陈恭树给出的赏金是,谁能杀了傅寂安,那就奖赏十万大洋,反正站长有的是钱,能用钱解决的事,那还叫事吗。
这个帮派为了十万大洋的赏金,特地选出了十几位亡命之徒,让他们抱着必死之心,务必杀掉傅寂安。以他们的理解,傅寂安应该是在中间的车上,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又多攻击了前面一辆车。
可前面两辆车的反应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枪声一响,这两辆车并没有回头救援,而是加大油门疾速地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