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但是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这个庄子已经是半暴露了,不适合再做隐蔽据点了,安晨冬也一样,李大夫没有再交代他什么事情,只是让他好好做自己的事情。 目送着李飞仙跨出了院门,付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后“啪”的一声,一本试验记录被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付静安,你可以不参与,但是你不能把我的事情也搅和没了,这个庄子是我家的,在这里我说了就算!” 看着怒火中烧的安晨冬,付宁是有些意外的,他也没干什么啊,“你急什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国家已经是危急存亡之际,我辈本就该将生死置之度外,能救国纵是千刀万剐又有何惧?!” 安晨冬对着他这一通慷慨陈词,手里比比划划的,差点儿戳到付宁的眼睛,一下子就把他的火儿给拱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