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无法反抗,除非离婚。但这个时代离婚不像后世那么容易,需要向上级单位申请,得到批准后再去民政局办理。对于易中海这样的年纪来说,离婚的影响很大。虽然钳工八级的技术不至于让他坐冷板凳,但肯定会被边缘化。在这个时代,名声至关重要,流言蜚语足以致命。在大妈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易中海与大妈离婚,他在钢铁厂的前程将毁于一旦。即使厂长杨放过他,妇联的那些女人也会毫不留情地对付他。
易中海看着仍在哭泣的贾张氏,心情变得更加糟糕。“好了,别装了,人都看清了,还装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会被人误会?”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了。“易中海,你是什么意思?你老婆打我,你就打算这样算了?赔钱!你不赔钱,咱们没完!”
贾张氏觉得自己很冤枉。她在抓李卫东和秦淮茹的时候反被他人抓住了,不仅丢脸,还被揍了一顿。她必须得要一笔钱,才能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快。
“五块钱够吗?”易中海冷淡地说。
贾张氏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爽快,贪婪之心瞬间涌现。“不够,至少要十块!”
“那好吧,十块就十块,但这件事到此为止,别指望再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好处。”易中海觉得远离贾张氏这种蠢货,花钱消灾也是值得的。
贾张氏连连点头,她觉得十块钱足够买两个月的止痛药了,而且现在先答应,以后再有需要,她有的是办法对付易中海。撒泼耍赖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
易中海自然明白贾张氏的想法,但他懒得跟这个蠢货计较。他算计起来,除了因为轻视李卫东而栽过一次跟头,从未失败过。以贾张氏的脑袋,想摆布他?下辈子吧!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扔给贾张氏,然后离开了。贾张氏捡起钞票,开心的亲了一口,然后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对于院子的人误会她和易中海在菜窖里鬼混,贾张氏根本不在乎。她这么大年纪了,名声早已臭名昭着,再多一条也无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愁人。只要有足够的脸皮,就没人能打败她。
贾张氏离开地窖后,径直走向贾家宅邸。正准备进门时,秦京茹出现了,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位痴肥的老妇人,说:“我姐姐说了,以后你不准踏入这个房子一步。”
贾张氏闻言,双目圆睁,叉腰怒斥:“放屁!这是我的家,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进去?”
秦京茹冷笑一声,反问道:“你的家?你还真是给贾家挣足了面子,你现在还敢去你丈夫和儿子的墓前祭拜吗?”
贾张氏一时语塞,虽然她这个年纪的人,对鬼神之事深信不疑。她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亡夫和儿子的亡灵,生怕他们在夜半时分托梦报复。
贾张氏内心虽然恐惧,但仍以最凶狠的语气说出最懦弱的话语:“那我该去哪儿?”
“随便你去哪儿,关我什么事!”秦京茹毫不客气地将门砰然关上。
贾张氏呆立片刻,然后狠狠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咒骂道:“一个乡下丫头,有什么得意的,你也会被那个扫把星赶出去!”
贾张氏自然不会无处安身,秦淮茹已经为她安排了许大茂的房子。贾张氏本来宁死也不去许大茂那里,她觉得自己是秦淮茹的婆婆,是贾家中辈分最高的人,却被迫离开自己的家,这让她颜面尽失,生怕被人耻笑。然而,形势所迫,她不得不暂时低头。
贾张氏在门口咒骂几句后,她沮丧地走向许大茂的房子。自许大茂被抓走后,房子一直空置,想必凌乱不堪。天色渐暗,她必须尽快整理。
当贾张氏刚踏入屋内,她发现阎埠贵的四个儿子和刘海中的两个孩子都在屋内。她皱眉呵斥:“是谁让你们进来的?快滚出去!”
虽然别人可能会畏惧贾张氏,但这些孩子们并不害怕,尤其是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两个成年人。其中最小的阎解旷甚至出言顶撞:“老巫婆,嘴巴干净点,这里又不是你的地方,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这里怎么不是我的地方?居委会答应让我住在这里,你们又是什么人?”
“居委会也答应让我们住在这里了!”贾张氏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内心有些忐忑。
面对贾张氏,尽管主要功劳归功于秦淮茹,但在贾张氏眼中,能够战胜傻柱的她,在四合院中的战斗力肯定是首屈一指。这几个小子居然敢在贾张氏面前挑衅,实在是活得不明事理。于是,她抓起墙角的扫帚,向阎埠贵的小儿抽去。
阎解旷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想到贾张氏会突然发起攻击,一时措手不及,扫帚柄重重地打在他的手臂上,痛彻骨髓。阎解放和阎解成见兄弟挨打,眼圈立刻变红,他们几兄弟尚未成家,情感深厚。在这个年代,兄弟姐妹之间的情感是真挚而深沉的,关键时刻他们会互相支持。
几个男孩立即向贾张氏冲去,而本想帮忙的阎解娣则跑到外面,她认为这种情况下应该通知家长。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则愣愣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阎家兄弟,不知道是应该上前帮忙还是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