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蓉边走边向众人解释:“我刚才想去地窖放东西,结果看见里面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我吓得赶紧跑出来叫二叔。离开的时候,我还顺手把门关上了,他们应该还在里面。”听到这些,刘海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没有深思,他的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情:他的卷心菜是否被偷了。
一进入地窖,大家就听到里面传来敲打声和呼喊声,而且那个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刘海中并未多想,命令身后的年轻人做好准备,然后决定挑选一个人去开门。藏匿的窃贼一旦门开,必定会冲出来,开门者必须有强大的力量。
他四处环顾,手指向傻柱:“傻柱,你去开门,把门打开。”被选中的傻柱感到了一种特别的荣誉,这是四合院里的武神专属任务。
傻柱卷起袖子,大声吼了两声“嘿哈”,走向门口,还不忘提醒:“二大爷,你们可得看紧了,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面对刘海中坚定的话语,傻柱心中暗自窃笑。接着,他从秦京蓉手中接过钥匙,准备撬开巨大的铁锁。
地窖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傻柱,是你吗?别开门!”
什么?!是一大爷?你在这里做什么?”傻柱听到那个声音,显得十分惊讶,赶紧揉了揉耳朵以便确认。
然而,里面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傻柱转过头来,对着刘海上说:“二大爷,里面似乎是一大爷在菜窖里。”
易中海在地窖里面听到了傻柱的话,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个傻子,他就是整天傻不愣登的!”
起初,刘海上听到这件事情一时间有点愕然,他心中想:易中海是九级钳工,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大爷,他怎会去做偷菜这等违反做人原则的事情呢?这肯定是一场误会。
但即使这是误会,这次的事情也无疑会让易中海颜面尽失。于是,刘海上压低了声音,严肃地对傻柱说:“傻柱,别犹豫了,大家都在看着呢,快把门开开。”
在地窖外面,傻柱十分地为难,头上满是汗水。对他而言,易中海就像他亲生父亲一样。
多年以前,当傻柱的父亲何大清和白寡妇私奔时,是易中海和二大妈给傻柱和何雨水送上了温暖的豆面粥。这些年来,在傻柱与许大茂的争斗中,易中海一直在支持他。
即使傻柱偶尔会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如使用掏心拳或撩阴腿,也因为有易中海的保护而没有被关进监狱。
尽管傻柱和韩枝枝交往后,与易中海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疏远,但他仍然不愿意看到易中海丢脸。然而,在众多人的关注下,如果不开门的话,很可能会激起群众的愤怒。
在无奈之中,傻柱硬着头皮撬开了铁锁。地窖里,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正试图阻止门板被打开。
随着傻柱突然拉开了门,他们两人的力量突然失去了着力点,一下就从地窖里面摔了出来。
原本贾张氏和易中海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在翻滚的过程中,他们就像是叠罗汉一样叠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原本准备抓贼的邻居们,以及刘海上,都呆若木鸡。而那被拉进来的易中海更是面色铁青。
易中海和贾张氏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衣衫不整。易中海的蓝色工作服的扣子没有扣好,贾张氏的对襟褂子则解开了一半,露出了暗红色的毛衣。她的头发凌乱,脸上惊恐的表情,眼神四处乱瞟,就像是真的做了贼一样。
其实他们之所以在地窖里脱衣服,是因为地窖的温度本来就比较低,再加上他们的身体被秦淮茹泼了一身水,如果不迅速脱下湿衣服晾干,感冒几乎是肯定的。他们还没有完全脱下湿衣服,就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然后正好被秦淮茹看出时机,上前假装惊讶:“哎呀,是您啊,一大爷,我还以为是我们院子进来了贼呢!不过,看到您和大娘这样,我真的有些失望。”
秦淮茹那失望的语气让周围的人产生了各种遐想。贾张氏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她保养得很好,面色红润,丰满而又健康,这可能正是易中海所喜欢的类型。
即使老黄瓜不再鲜嫩,但仍然能够生津止渴!众人看向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轻蔑。
“佩服,只有易师傅会对贾张氏这样下手。”
“胡说,易师傅是履行大爷职责,关心老年妇女的健康。”
“对,易师傅真的是德才兼备。”
议论声中,易中海咬牙切齿地看了贾张氏一眼:这个碍事的老女人,都是她惹的祸。
一时间,易中海明显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下的这个圈套。
贾张氏?当然不可能,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秦淮茹吗?也不可能,她一直是易中海的徒弟,而且经常食用他制作的豆面。
难道会是李卫东?更加不可能,整个事件中李卫东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过。
易中海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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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上看到这一幕,故意干咳了一声,摆出了一副经常感叹未能教好易中海的失望模样:“老易啊,你这让我怎么说呢。你们看,没什么事情好看的,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