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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院弟子对着其他几位弟子使了个眼色,语气放缓和的说道:“既然老师非要我们退出此地,那我们走就是了,还请老师不要动怒。”
这位裁判老师冷哼一声,爆发的气势虽然不变,但是已经没了刚才要动手的想法。
这位弟子脸色不好的对敖烈说道:“这次算你们好运,下次可不会再有老师给你们出头了。”
这位弟子看了擂台上的老师一眼,言语带着一丝冷意说道:“我们走,我回去会一五一十的向师父复命的,希望到时候老师你能承担的起师父的问责。”
等几位金丹弟子走掉了以后,敖烈和牯牛才收起那身气势。
仲济世对着擂台上的老师拱手道谢:“多谢老师出面相助,弟子们感激不尽。”
擂台上的老师表情严肃的说道:“你们叫凤鸣亲自来接你们回去吧。
这九夏学院总归是所有夏州子民向往的学院,并非一人两人的后花园。
我今日也是为了学院的声誉才会帮忙,也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或者面子问题去做以卵击石的蠢事。
学院的水很深,你们稍有不慎会被淹死在这深潭里。
还有在赵云庭考上分院弟子之前,没有赵轩瑞跟着,就不要让赵云庭随便来这里了。”
仲济世听完后眯着眼睛,让人看不透他眼中是什么情绪,他神色淡淡的向裁判老师拱手道:“是,弟子一定将您的话转告云庭,今日多谢老师了,弟子们会谨记您的忠告的。”
牯牛把赵云庭放在了看台的坐位上,轻轻拍了拍赵云庭的脸,说道:“云庭,云庭,你快醒醒。”
敖烈收回了龙鳞、血脉当中的气血还没完全平复,他看向仲济世眼神都是冷冰冰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的说道:“既然是你下的针,现在就把云庭唤醒。”
仲济世白眼一翻,语气无奈的说道:“你急什么急,这有什么好着急的。这是上次麻翻猪婆龙剩下的麻药,虽然只粘了针尖上面那一点点,但是以云庭的体质最少也要一柱香的功夫才能醒啊。”
敖烈不耐烦的说道:“你干嘛要偷袭云庭?”
仲济世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要是不主动偷袭云庭,让他甩开你俩跟那些人动手,然后被那些人理直气壮的打晕带走吗?”
牯牛一脸憋屈的说道:“九夏学院真的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有,要是云庭以后没人跟着,他就不能出门了吗?”
仲济世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说道:“牯牛你别这么悲观嘛,也许对于云庭来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呀。
更何况等赵师兄回来了,他自会替云庭做主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云庭安然无恙的带回去。
那些人可能并没有走太远,如果我们走去夜枭广场,可能会被他们蹲守在那里。
还是在这里等云庭醒来以后,按照裁判老师说的那样,让云庭联系凤鸣老师吧。”
敖烈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紧紧握住拳头,眼中杀意与理智不断挣扎。
他在皇室经历过的阴谋诡计也很多,但是没有那件事情。
能有那人用恶心人的腔调,要把云庭带到那个元婴老怪物的面前更让他气愤的了。
敖烈知道云庭的脸长的很招人,在他第一次见到云庭哭泣的时候就知道了。
可是敖烈也很明白,赵云庭不是那种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平时他和赵云庭的打打闹闹,也只是朋友之间开开玩笑,敖烈相信赵云庭也没有当真过。
他把赵云庭当做自己的好兄弟,就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他产生非分之想。更不会允许赵云庭成为他母亲的替身!
一切都只能怪他现在的力量太弱小了,大象怎么会在意脚下蝼蚁的意见呢。
敖烈的眼神变得坚定,他要尝试去开发出,体内更多祖龙血脉的力量。
哪怕开发失败,他很可能会变成失去理智、不人不龙的怪物,他也要去做,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云庭的安全。
牯牛不知道敖烈的心理建设,但是他感受到了在荒域从未有过的憋屈。
这要是发生在荒域,谁敢像今天这样欺负蛮王的孙子,被蛮王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牯牛现在也引气入体了,他一脸憋屈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他爷爷离开时留给他的一条保命腰带。
牯牛用灵力按下了腰带扣上一处隐秘的机关,这是蛮王留给他快速传信的东西。